('1母狗被抓/赤裸锁在地下室/学狗放尿 (第1/2页)
一个吻说:“地狱里的玫瑰会成为你唯一的救赎。”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1周晚在地下室醒来的时候几乎要疯掉。她被剥光了衣服,赤身裸体,脖子上拴着一个完美贴合脖颈的项圈,坠着一个声音极为清脆的铃铛,一根一米长的锁链将她钉在房间中央。她当场吓晕过去,又醒来呼喊求救。只有冷冷的白色灯光投下战栗的影子做回应。她希望这是个梦。然而嗓子叫哑了的她,在看到角落边的水时涌上疯狂的饥渴。太久没有排泄,导致的膀胱传来的饱胀感。这些一同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——她在毕业聚会的当晚,被陌生人绑架,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地下室。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出现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从最开始的对绑架者的恐惧演变为对无人问津地死亡的恐惧。灯光从来没有熄灭,房间温度合宜。看来那个人不想让她死。她也不能死,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。好渴。水……脖子上的锁链不够她站起来,周晚便缓缓爬向墙角,伸手去够那碗水想要拿过来喝,却发现那个盛了水的圆盘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。这是故意的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凌辱她。但她得活下去。她只好不顾尊严地低下头,用嘴贴近地面的圆盘,锁链刚好够她喝到那碗水。水喝光了,可膀胱也憋不住了。可是她能尿在哪里,这里没有厕所。环顾四周,只有一旁靠墙的花洒下有一个地漏。周晚咬牙忍了很久,终于拖着哗啦的锁链,摇晃着悦耳的铃铛缓缓爬到了地漏边。本就已经够羞耻了。她闭上眼睛蹲下,更加羞耻地尿了出来。尿液淅淅沥沥溅在脚踝上,流进缝隙中,她的眼泪也滴下来。2周晚哭累了,蜷缩在地下室中央在饥饿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她很想靠在墙边借力休息,但是锁链够不到,她只能极不舒服地在固定范围内蜷缩着侧躺,完全像个动物。毫无时间观念。饥饿和漫长的白光不间断地折磨没有见到丝毫自然光、没有听到一丁点儿人声、没有吃任何食物的她。周晚昏昏沉沉,却又根本无法彻底睡着。她眨着眼睛,贪在地上虚弱地望着旋转的天花板。如果不去参加聚会的话会落到这一步吗?朋友们安全吗?有和她面临同样的危险吗?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谁最有可能这样对她?……思考破碎不堪。周晚突然费劲力气爬起来,她仰头看着白织灯,溢满水光的眼睛楚楚可怜。她以祈求的语气试探地尝试道:“……我好饿,求求你。”对方做出种种羞辱的安排,一定是在某处看着她的,能藏摄像头的地方,只有灯光这里。
r>光线刺眼,周晚几乎无法直视,有一种仰望神明的错觉。呵呵,绑架犯是神明吗?可惜。冷光把整个白色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情,没人回答。周晚又问了一遍,得到同样的回答,终于不可遏止地痛哭出声。她快饿死了。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,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。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,吸顶灯的吊顶传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年轻男性嗓音:“你想出去吗?”有人!回答他了!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。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内心涌起的喜悦。来自于求生的本能,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禁和羞辱的恐惧。而她,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,她很清楚,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。3“从今天开始,你要叫我主人,你不再是人,而是我的狗。”男人言简意赅,语气不疾不徐,始终透出谈谈的养尊处优、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优雅。“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下去的目标,你不需要思考,只需要服从,不论我说什么,你都要准确执行。在你听话前,我不会见你。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,你只需要知道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。当我肯见你的时候,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部,即便没有锁链,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,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得站立。我说的每一句话,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,听明白了吗?还有,如果你想寻死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。她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说什么,只喃喃问:“……我……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?”“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?”男人嗓音蓦然一沉,道,“你这条低贱的母狗。”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,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耻心,她捏紧了手指,低下头,脸色煞白:“……”男人道:“害羞了?”周晚几乎崩溃,再度浑身颤栗起来,想要捂住耳朵,又听见对方说“贱狗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会被惩罚的。”男人淡薄上挑的语气实在危险,她只好啜泣着嗫嚅道:“是,明白了,是的主人……我感到很害羞。”“呵,身为母狗,你哪里来的权利用‘我’自称?”男人优雅地轻笑一声。“算了,后面你会迅速习惯,很快你的羞耻心会被磨平,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是人,只会记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主人使用的下贱母狗。”周晚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,她被鄙陋直白的话语震撼住了,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她……真得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吗?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:“比如想要出去,首先你应该正确的排泄方式。”“先教你第一个姿势。”“挺腰,以蹲姿双脚踮地,双腿分开,双手捏住rutou,直视我的方向说‘母狗放尿了’再吐出舌头,得到‘放’的指令后,你就可以尿了。”周晚拖着锁链怔怔往后缩。听见对方沉声道:“母狗,现在照做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