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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射吧。”她的口令是枷锁之匙。

梅林把控不住地抖,大腿根高频率地晃着,他皱紧眉头,终于解放而出。

这时候哪敢嗑牙料嘴,胆子再大也都藏掖着,要不雷伊能同他玩一种名为强制高潮的小游戏,玩到他受不住为止。

怎么还是愁眉泪眼的。

她见他还是一副颓丧的样子,放下爱不释手的臀瓣,吻他的脸:“再来?”

“好。”他先前绷得笔直直的脚背松了许多。

雷伊让他换个姿势,他就听话地转跪为躺。

不过也就这么多,让他掰开再求人,梅林绝对不肯,除非来硬的。

她琢磨又不是以前了,不试试岂不是瞧不起现在的梅林。

雷伊默不作声,翻手抓出一把木尺,古香古色的尺子,她掂了掂,算轻的,还是元池送的礼呢。

朝他使了个眼色,梅林就懂事地躺改趴。

身后的动静不大,力度全灌满,臀峰被拍平了似的,他颇为吃力地逞强。

本来也是娇皮嫩rou,刚那顿揍还没消呢,现在又吃上了回锅。

木尺的威力可不比巴掌,梅林这会儿屁股高肿,又烫又疼,自认还经受得住,可他偏偏知道雷伊还没发力。

破风声一奏响,他挨了一记重的,当即就闷哼出声,被逼出汗来。

“掰开。”木尺轻轻抵着臀缝,没有多余的动作,仿佛时间静止。

梅林兴奋得不行,红彤彤的脸蛋更上一层楼,太阳xue突突地跳,他掰开臀瓣的同时一张脸也红成番茄。

喉结滑动,他咽下口水,说话的语气倒是蛮横无理:“你轻点。”

以前经历过抽xue,但与现在心境全然不同。

木尺表面接触脆弱的入口,这才得知她压根没有收劲,这一下子叫梅林抿紧了嘴唇。

身体恨不得蜷起来,他照以前的最佳方案处理,不停地放松,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挨打习惯。

收紧,放松,再收紧,再放松。

屁股鲜红挂紫,股沟更是肿得吓人,一下一下挨得结实,打眼一瞧颇为残忍。

两人离得足够近,即使如此,雷伊的耳边也仅传来他支离破碎的小声痛呼。

哼了两声,又没动静了。

这不,他觉得适应了,傲着呢,开启静音模式了。

她塞了一根按摩棒给他,入体的时候挤着伤口痛得他不敢睁眼。

摁动开关,雷伊成功带出他微弱的呻吟。

像洒在草地里如雾的水幕,要亲手触碰才能挣得一把细微的体验。

尽管声音极小,但雷伊也心满意足了。

早些年可是头一言不发的倔驴呢,身体特别敏感的那么一个人,按理说该是栽得更快,任谁都想不到,他能撑那么久,愣是半个音节都没出过喉咙,反应也没有。

rutou各被套了一个小道具,梅林哪想到里面还窝了根极短的细针,更没想到这个银色的小道具会跟按摩棒同频共振。

刹那间爽得挺直了身体,至于乳尖被刺破流血便是小事情了。

rutou充血立得老实,被道具带得可怜巴巴地抖,里面还含着针,激得人迷迷荡荡,痛爽兼具。

她甚至往里加了一', '')('一类人 (第2/2页)

根手指,这边觉得胀得快爆开了,那边在宣读说明书:“三处共振,刺激玩法,精选新品,荣耀上市。”

又是元池送的。

元池大方得很,用过的好东西要分享,别管人用不用得着,送了再说。

签收快递的时候一大箱东西,可都是远在东方国度的人寄来的满满心意。

梅林好整以暇地抽出手,带出湿乎乎的液体,yin靡的水声与低音振动的嗡嗡鸣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,她问:“要看看吗?”

他头皮发麻,不知道雷伊想让他看什么,他也不想知道,准是没一个好东西:“不……看。”

忍得久,他受不了,快感攀附至后脑,再稍微刺激一下,就会坍塌。

他喘息也重了,表情隐忍至极,她仔细端详,心里好生愉快。

“你看。”雷伊伸手,拆下绷带,展示自己被抓伤出血的手臂,手腕手背还有几条印子,她用这只不再稳定的手去勾他的下巴。

她非笑似笑:“你干的好事。”

梅林读不懂她,她是不在乎伤痛的前行者,是没有涓涓心事的少女,更是他曾经的主人,现在呢,她又要干什么?

不会算账吧?边缘控制?毁灭高潮?

他溺在快感里,五光十色的念头与场景呼啸而过,他不愿多想,一股脑又逃了回去。

想多了,就怕。

雷伊单手搭在他的肩头,食指慢腾腾地敲了下:“可以了。”

如蒙大赦的某人乐得眯起眼,一堆乳白交货了。

今时不同往日,挺好。

她凑得很近,跟他说话的声音极小:“该上药了,你来涂。会绑吗?”

他明明看到了雷伊手上的抓伤,怎么会视若无睹呢?

梅林像是在脑海里放置了信号屏蔽装置,他努力做到不去想,看见新伤就会想到旧伤,想到旧伤就会念及旧日,旧日里的黄昏飞沙走石,满目疮痍。

在新国,他不是她亲手铸就的完美作品,也不是她缔造的速通神话,他是无能为力的一粒尘土。

缓慢将药膏推抹开,正搅动思绪潮汐的他忽然听到雷伊说:“去新国吧。”

她近在咫尺,目光如炬,穿透迷雾一把扯住他的所思所想。

动中肯綮,不外如是。

他第一反应是拒绝,惊悸不安地摇头,身体也紧跟着发软,若不是雷伊捞着他,恐怕又钻去床底了。

“我们一起去吧。”她圈着他的手腕说,从前那么多的肢体接触也没让心离近一寸,现在不是了。

雷伊牵起他的手,捏得用力,用体温熨烫波澜。

梅林犹豫再三,垂着眼想了想,应道:“好。”

他笨拙地替她绑好绷带,其实是小伤,可他也知道雷伊习惯认真对待每一个伤口,包括他的。

向来如此。

不是温柔如水,不是轻怜疼惜,不是体贴入微,而是习惯使然。

他暗暗叹气,自己到底是特殊的。

雷伊从不在药品上短他,以往其他人鬼哭狼嚎使用烈性药夙夜难寐的时候,他在雷伊床上抹完药效温和的膏体就见周公了。

他愧疚地想,这是雷伊搞的特权,可他依然不加拒绝地享受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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