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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-04绵软手帕在掌中揉乱,覆在脸上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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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,迷迷糊糊间又有一些感觉在。她睁开眼,晋商沉默坐在那里,见她醒了,也只是轻轻看她一眼。

“你怎么还没走。”话一出口,嗓音微哑,她咳嗽一声,问他,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
回应她的,是少年有些抱歉的神色。

“我也没注意。”他摇头,又问她,“你要回去了吗?我去把侍女叫过来,现在送你回去?”

“不用了。”见他看着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光线太暗的原因,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却总觉得他脸上总有股落寞的神情。

年纪轻轻的,脸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?

鬼使神差的,她说:“你再陪我坐一会儿吧。”

“看看月亮。”

她抬头。

这样的月色总是叫她想起除夕,今日的月亮就如同那时一般,隔着半扇轩窗看过去,皎洁而明亮。

屋内却是有些昏暗朦胧的,只是在屋内靠右侧的烛台上点了蜡烛。

窗户半开着,不时有风进来,那烛火便开始跟着一起摇晃。

那时她同样也看不清晋商脸上的表情。

只知道,他的声音一年比一年低沉,身材也越发高大结实,沉默坐在那里,竟隐隐有了摄人的气势。

晋商那时已经入军营进行封闭训练,一待就是三年。每年也就只有除夕的时候,才能归家一次。

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他一年比一年沉默、稳重。

唐宛不知府中其他人,是否如她一般,不知他进军营的原因,此前也从未听他提起过。她也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,知道他性子活泼,并不会喜欢这种封闭化管理模式。

听说他还是主动要求,执着前往。

晋繁对于他的这种选择,没有赞同,亦没有反对,并不太瞧得出来他真实的想法。

唐宛曾经问过晋商,他当时并没有回答,只是沉默地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锦盒,推在桌子上,距离她手肘十厘米的距离时,停下。

”打开看看。”他说。

昏黄的烛光在他脸上跳跃,那是唐宛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类似落寞的神情,一时也忘记了他的回答,伸手打开锦盒。

是一根金镶玉蜻蜓簪。

很漂亮,她转动簪子,绿宝石便生出婉转流光。

“这是今年的新年贺礼。”

此后,每年的这一天,他都会送一件新年礼物给她。

每个人都准备了,他登门拜访,将礼物亲手送出。

也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能同她安静地待上几分钟,就算什么话也不讲,就已经很满足。

隔着一张矮桌的距离,他们看着窗外同一个月亮。

晋商半夜翻身起来,冷水从喉咙中灌下去,可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还是压不下去。

在黑暗中坐定良久,翻开枕头旁边的锦盒,绵软手帕在掌中揉乱,覆在脸上。

呼吸起伏,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,或许两者早已密不可分,早在那个燥热的遥远夏日里,就已融入他的骨血中。

后面几乎没怎么睡,天没亮就去院子里练拳,直到精疲力竭,衣服被汗浸湿,才将身体里多余的精力发泄出来。

一把扯掉上衣,就这样裸着上身从井里打桶水往身上浇。

军营里的日子并没有那么难熬,每天高强度的训练,累了往床上一躺,来不及多想就能睡过去,反而现在要更难以忍受一些。

经常难以入眠,就算是睡着了也会半夜惊醒。

总感觉时间漫长到折磨人心,又迅速到他无法抓住。

噩梦总是同一个,洞房花烛夜,红盖头下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。

他抬头,唐宛就站在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对他说:“新婚快乐,可要好好对人家女孩子呀。”

这完全就像是她会说的话。

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表情,可无论是多少次梦见,即使十分清楚是假的,心脏像是被一', '')('03-04绵软手帕在掌中揉乱,覆在脸上 (第2/2页)

只手掌狠狠攥住,捏碎,扔在地上。

他被一种完全恐慌的情绪笼罩住。

“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。”晋繁面无表情地说。

一句话足以定生死,此后成为他逃不去的梦魇。

他按耐住性子。

一个月只能见几次面,独处时间也只有几句话的功夫。女人醉酒那次,对他来说,是一次意外之喜,可以高兴很久。

可心里还是在逐渐不满足。

就像是温水煮青蛙,他不满足于一时的欢响,麻木痛苦,却又忍不住沉沦,与此同时,心底的欲与恶也在一点点郁积。

晋商看着铜镜里那双冷沉的眼睛,瞧着年轻,近看却是一潭死水。

他伸手,手掌盖住他的眼睛。

手指修长,他凭空握了握,青筋鼓起,与尚存着几分青涩的脸庞不同,已经是一双男人的手。

他面无表情地擦掉镜面上的水珠。

……

托他在军营里待了三年的福,才让他教导李曜骑射的时候没有那么大的压力。

李曜本身就有基础,想在在他之前,身边就已经有老师系统教授过。毕竟在他进军营的第二年,李曜就被立为太子。

晋商看着他,不过八岁的年纪,就已经有了皇位继承人该有的风范。

“阿曜。”

相对于李曜的温敛清冷,李菡一身红色骑装,正是这个年纪小女孩该有的热情外放。

她的脸上能明显看到几分晋察的影子,挺巧的鼻,立体的脸,那双明亮盈润的黑眸很好的减去脸上的锋利,是明艳大方的长相。

性格同样如此。

唐宛要更喜欢偏爱李菡,相对来说,也更为严厉。

李曜作为皇太子,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自有人严厉教导。

可唐宛从不会限制她的言行举止,骑马也好,射箭也罢,只要她喜欢,甚至会赞许她这样做。

“我同你比箭法。”

李菡兴致勃勃,几轮下来,有赢有输,与李曜不分上下。

可她还是察觉到他的有意谦让,热情瞬间被浇灭,一来一去的胶着感也没有了,顺感索然无味。

于是转头向晋商发起挑战,不出意外被虐的体无完肤。

其实李菡的骑射很好,甚至比很多成年男性还要好。晋商看着她低落下来的心情,刚想出言安慰,不成想她还挺擅长自我开解。

“李曜你果然是在让我。”

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。

李菡胆大,玩起利器来,丝毫不会害怕,因而晋商的注意力更多要放在她身上。

因而当李曜胯下黑马失控的时候,晋商相隔他半个马场的距离。

即使是在察觉当刻驾马驶去,晋商也按照他的指示尝试控制马匹,牢牢牵制住缰绳,可马儿非但没有平静下来,反而失控异常,奔出马场,在小路上奔走,直往悬崖而去。

晋商掏出匕首朝身下马儿狠狠一扎,他计算着距离,脚踩马背,几乎是奋力一登,眼看着就要抓住李曜,这时他身下的黑马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,愈发癫狂。

他甚至已经触碰到他的手臂,胸腔一股剧痛,他被黑马踢落下去,速度降不下来,在杂乱灌木中滚滑十几米,撞上大树才停下来。

天旋地转,胸前背后钻心的剧痛几乎叫他晕厥过去。

晋商几乎要将牙齿咬碎,不等缓过那股劲,又想站起身去追,身躯轰然倒地。

他低头,一根断枝横穿大腿。

晋商猩红着双眼看着李曜的身影离悬崖越来越近。

他知道,在他错手跌落马背时,就已经来不及了。

不知气血攻心,还是内脏受损,他喷出一口鲜血。

几乎是在李曜坠崖当刻,一根马鞭刺破风声,卷住他的腰身,黑马跌落山崖,发出撕裂鸣叫。

晋察坐在马上,冷眼看着李曜在崖侧挣扎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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