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11-12娘娘,不要这样 (第1/2页)
屋内的女子终于注意到他,鬓斜衫乱,微微倾起上身看他。茶水下了烈性春药,那本就是为成年男子准备的,她一杯全部灌下肚,此刻只怕是难受的紧。林听越缓步靠近。女人呼吸急促,额间细颈香汗点点,抬眸看向他的目光,惹得他一怔。有什么抓住了他的手掌,柔软细腻,心脏仿佛也被攥住,砰砰跳个不停。林听越只觉得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心跳声,手掌猛地往后一缩。不知道是他后退的力道太大,还是这时候药效上来,女人身体绵软无力,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。林听越只能稳稳接住她。女人药效大抵是真的上来了。这样烈的药,她如何能忍住。手掌伸进他的衣襟里,轻抚,眼睛蒙上一层潮热情欲,渐渐失去清明。林听越身体瞬间僵住,一把捏住她乱动的手掌。“娘娘。”他唤。女人抬眸看他,漆黑妩媚的瞳孔里清晰地印上他的身影。林听越呼吸一窒。“娘娘。”他又唤。然而女人已经彻底失去清醒,身体更是下意识寻找着解药,手掌被捏住,身体却胡乱扭动着,轻易勾出他身体中的火气。林听越只能紧紧攥住她的手,急切又恳求:“娘娘……不要这样。”女人轻呼一声,似乎被他捏得极痛。林听越呼吸一紧,力道一松,那双手又缠绕上来。大颗大颗汗珠从额头滑落,林听越咽了咽唾沫。明明男人才是两人中的掌控者,可以轻易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,此刻却狼狈不已,节节败退。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大错已经铸成。粉汗湿吴绫,玉钗敲枕绫,鬓丝云御腻,魂销软骨酥……林听越心中懊悔不已,可若重来一次,只怕仍是忍不住,只能将她身上仔细收拾干净,保证看不出破绽。只他正年轻,又是初次,在擦拭过程中,难免又忍出一身汗。正准备悄声离去,却见一男子站在门口,脸色阴沉地看着他。林听越一愣,心头慢慢笼罩上一层乌云。好在晋商似乎并没有让人知晓的意思,微微侧身,放他出来。在书房同李曜商议事宜时,他频频走神。忍不住回想那双手在身体上抚摸时,灵魂仿佛升到柔软云团中。还有推开门时,晋商暗沉又妒恨的眼神,却又那么轻易放他离开。终于结束今日的会议,准备离开时,李曜忽然叫住他。林听越微微侧身,不解看过去。李曜笑着指了指他的脖子:“夏日蚊虫众多,老师还需多加注意防护。”李曜身后的墙上镶嵌着一块镜子,他能清楚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倒影。', '')('11-12娘娘,不要这样 (第2/2页)
明亮的烛光在脸上跳跃,身体却隐没在一团黑暗中。似明似暗。他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,听李曜继续讲:“我这里有一瓶驱蚊药,效果很好,一月只需服用一次,保管蚊虫近不了身。”橙黄的烛光在镜子里晃动,侍女弓身将药送上来,他看着漆盘上的白瓷瓶,手指轻轻抚过瓶身,一片光滑冰凉:“谢殿下。”李曜微微一笑:“漳州青甫盐民私煎私卖一案,需征父皇请示,你去将他请来吧。”他慢慢攥紧手中的瓷瓶,声音也一点点暗沉下来:“是。”*“你最近是怎么了,总是在发呆?”女人坐在对面,一身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,手腕上一只通体碧绿玉镯,越发衬得肤色的白皙娇嫩。晋商目光落在那玉镯上,那日李菡看中一根簪子,觉得唐宛戴上去会很好看,预备买下来,他却一眼相中这只玉镯,女人一双纤纤素手,正要这种玉镯相配才好。许是目光落在那玉镯上太久,李菡看见那镯子,眼睛里闪过惊喜:“这玉镯颜色真漂亮。”又拿起在手腕上试了试,脸上闪过微微失望之色:“漂亮是漂亮,可惜我压不住这样的颜色。”晋商看她一眼,并非她压不住,而是这只玉镯不适合她。若说唐宛对她娇养太过,偏偏在某些事上又严厉非常,都说生女肖父,却是养成她这样一个明艳霸道的性格。金饰会更适合她一些,越是繁琐复杂,别人会落入俗套,她越是明艳大方。晋商看着女人手腕上的玉镯,紧密贴合她的肌肤,虽是借由李菡之手相送,心中却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,仿佛是他亲自替她戴上。唐宛见他低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,伸手在他面前轻轻一晃,他似乎被什么吸引住,目光落在她的玉镯上,却又是在出神了。她正想打趣他,晋商忽轻声道:“很漂亮。”声音极低,像是在喃喃自语,唐宛起初并没有听清楚,问了句什么,他慢慢抬起头,声音这才大了些:“这只玉镯很漂亮,很适合你。”女人轻轻一笑,似乎是有些羞涩起来,她伸手轻轻抚动手镯,那墨绿便慢慢攀爬上柔软的肌肤,晋商呼吸微微一滞,只觉得脊背攀爬上酥麻颤抖的感觉,他很难形容,只感到口咙干渴,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。她并没有发觉,轻笑道:“这是阿菡送给我的。”晋商看她羞涩的笑,嘴角也不自觉往上一点点翘起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唐宛点点头,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:“这只镯子成色极好,想必是阿菡花费很多心思才找来的,我会一直戴着的。”晋商嘴角有片刻的僵硬,他伸手抚了抚唇,只觉得牙齿轻轻颤栗起来,若不伸手挡住,只怕她会察觉出异常。这实在是他多虑了,这样微小的动作,本身耳朵与牙齿就离得近,情绪使然,又将那感官放大数倍,这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。也就是在那个之后,他控制不住地在想,明明从一开始,他才是最先认识她的那个人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