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日同房过后,陆行简这铁树开花,食髓知味,几乎夜夜都缠着云筝索取。
云筝感觉她都快要被他榨干了,可偏偏他却半点不知腻味般。
这日,她又睡到了午后才起。
懒洋洋揉着腰肢从榻上起身,屋外明媚的春日阳光透过窗棂洒下,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。
她刚要唤人来伺候梳妆,却见一身青色长袍的陆行简大步走了进来。
云筝诧异:“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。”
陆行简道:“今日朝会散的比较早,营中一切也都有副将看着,便回来了。”
说着,他视线在云筝慵懒的小脸扫过,“你这是刚起?脸上都未上妆?”
云筝打了个哈欠,嗔了他一眼:“还不是你昨晚折腾那么久,我骨头都快散架了,这才睡到刚才……都怪你!”
“好,怪我怪我!”陆行简脸上带着歉意的笑,拿起桌上的胭脂水粉,轻声道:“那我和夫人赔个不是。”
云筝见他这般动作,下意识地往后闪躲:“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在我脸上画呀,要是化脏了可如何是好?”
“不会画脏,夫人放心。”
云筝心里暗想,我信你个鬼。
但瞧着陆行简那期待的模样,终究还是心软了,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描描画画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。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陆行简终于完成了他所谓的“杰作”。
云筝朝铜镜内瞥了一眼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嗔道:“这么丑?”
“我看别的女子都这样涂涂画画的,脸白白的,嘴红红的,不是挺好看?”陆行简一脸无辜,振振有词地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