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上尔虞我诈本就是常事,谁赢了谁才能拥有说话权。
而这两位显然还没分出胜负,于是他们这些前来参加宴会,疑似站定了立场的反而成了现在最尴尬的。
楚司南淡定自若地入场,动作优雅地取了杯香槟在手里拿着,“各位继续就好了,在下因为私事来得迟了些,先自罚一杯。”
说完他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站在离台下不远的乔父却被气得脸色铁青。
要知道乔家压根没给楚司南发邀请函,他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来,再加上刚才那一杯酒,说是自罚一杯反倒更像挑衅。
最气人的是,自己居然还没理由赶人。
楚司南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项目拿回来,旁人察觉到他不欲过多交流也就不主动攀谈。
他倒没想到,在这儿还能遇到自己人————虽然严格来说只能算半个自己人。
谭小爱对楚司南的到来也很意外,坦言道:“我听说了楚夫人的事,本来还以为,你也许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。”
楚司南微微勾唇,“东西被抢了,既然要亲自抢回来才过瘾。”
两个目的一样的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露出一个笑来。
谭小爱来之前做了不少的功课,第一个就去找了在几个项目中难度最大的一些,要是能把这个拿下,其余的也就是小问题了。
不过他们显然提前预测到了难度,却没有预测到人脸皮的厚度。
作为最难搞的那个张权张总,长得肥头大耳就算了,还是个大色胚,跟谭小爱聊了没一会儿就开始以各种方式给她灌酒。
纵使谭小爱酒量不错,却也经不起他这么灌,很快就头重脚轻了起来。
这不过那个张总的惯用招数,他猥琐地盯着谭小爱笑了笑,又是一杯酒递过去,“来来来,把这杯喝了,我们好好谈谈项目的事。”
谭小爱用力晃了晃脑袋,下意识将距离拉开,“张总,我真的不能再喝了。”
张权顿时板起一张脸孔,“你要是不喝,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了!”
正当谭小爱犹豫之际,他的咸猪手已经借着遮掩朝着她腰上摸去,只是没等他感受到那一把细腰是什么手感,咸猪手就被朝着反方向狠狠拧了过去。
“啊啊啊————痛!痛!放手!”剧烈的疼痛让张权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,瞬间把周围目光吸引了过来。
不过旁人对此也已经见怪不怪了,毕竟这姓张的出了名的好色,喝完酒之后更是色胆包天什么人都敢碰,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。
楚司南轻嗤一声,放开了禁锢住张权的那只手,“该碰还是不该碰,不需要我来教你吧?”
这话一语双关,即是替谭小爱解围,又是光明正大地变相威胁。
张权一张脸气成猪肝色,一手捂着自己可能已经脱臼的手臂大喊道:“楚司南你别嚣张,这个项目我还真就不会给你,你有种就……”
楚司南不客气地打断他,“话可别说得这么绝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