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殷尧见判官苦着一张脸,给了个台阶下。
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
正为难如何回答君上话的判官,眼睛一亮。
见君上神色如常,便知君上默认了殷尧的询问。
他向殷尧睇了个感激的眼神。
快速的把自己和陈老的事说了一遍,说完脸上还带着冤枉。
殷尧恍然点头,“原来如此啊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也确实找不着能与陈老雕工相媲美的啊。”
判官:“是啊,这正是我苦恼的地方啊。”
“殷尧,可否给我支个招。”
殷尧瞅了判官一眼,不甚在意地道:“回头,你再去道个歉呗。”
“修缮神柱是公事,是他的义务,难道还能因为你那句话而罢工不成,耍耍性子罢了。”
判官眼睛一亮,醒悟道:“对啊,还是殷尧你看得通透。”
还未来得及高兴。
嵇泫墨冷不丁的一句话,直接给判官官判了个死刑,“如此愚笨,扣除今年俸禄。”
“!”判官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,嗜钱如命的他,这……这简直是对他最最最大的惩罚。
但他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。
他算是看清了,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。一刻不敢多呆,深怕下一秒,还会有更要命的惩罚。
起身告辞后,飞也似的遁了。
临走前还不忘给殷尧一个哀怨的眼神。
殷尧被恶心得打了个激灵,狠狠地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。
单手撑着下巴,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嵇泫墨。
嵇泫墨神色淡然的任由殷尧打量,不发一言。
相对无言,许久后。
殷尧了然一笑,收回目光。
视线往窗外看去,街道上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