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双圣派你来的？」
确定没有双圣的痕迹，厉飞雨随意说着，从虚空之中走了出来。
「不是！」
听着回应，厉飞雨愣了一下。
他只是随口询问，没曾想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。
「是我主动要求来的。」
凌玉灵抿了抿嘴，原本雌雄难辨的俊美，此时变得娇媚。
意外归意外，但厉飞雨没有太在乎，径直开口询问自己想要的答案：「万三姑和六道极圣的条件，双圣什么态度？」
「离间计而已，双圣大人不可能上当！」
凌玉灵闻言，毫不迟疑的摇头：「厉长老，这件事你不用担心，我可以心魔起誓......我来，其实是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！」
说着，她抬眸凝视着厉飞雨，浮现几分紧张：「厉长老......你有成婚了吗？」
这个问题，让厉飞雨再次感到意外的措手不及。
但很快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神色古怪的看了凌玉灵一眼，点点头：「嗯，我有妻子。」
这话一出。
厉飞雨明显的感觉到凌玉灵，脸色微微发白。
美人失色的一瞬间，让人涌起一股为之心疼的怜惜。
感受到灵暝符没有动静，凌玉灵知道厉飞雨并没有撒谎，可得到答案的那一刻，却又觉得心脏被狠狠的攥了一把。
「如果......如果让你娶双圣之女，你愿意废掉现在的妻子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