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是咸阳城里一座破旧的小院。
“晓梦。”
没再阻拦。
一甩浮尘,微微低头,静待吩咐。
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沉稳有理,慢条斯理。
“不愧是子辈的大佬。”
“这是儒家的话吧?”
而是一片苍茫无际的大海。
屋内的北冥子如此说着,似乎察觉到了晓梦的不解,不知不觉间,语气里多了几分看开的笑意:“有他在,此战天道必败,都说顺天而行,可当天道走向败亡时,如果我们无能为力,也不必为之殉葬,留有用之身以观后续。”
任由自己的气运被剥夺。
天分这种东西很难不让人心生妒忌。
敲罢,放下手,笑道:“道家用儒家的话打招呼,先不说有没有诚意,只说这字里行间的格式,就有点奇怪……应该说,这味儿不对。”
化作点点光芒,连形体都维持不住。
尤其是过人的天分。
论道和论武,其实是一样的。
“各为其主,无关论道胜负。”
而在解决道家,剥夺了道家陆地神仙的气运后,剩下的就是其余三位陆地神仙背后的学派气运了!
“人就是这样。”
然而,没人知道。
对于天宗归顺这种事,林朝辞没有多大感觉。
周围的环境也发生了变化。
该说不说,不愧是庄子,东皇太一不进攻道家是一个极其明智的选择,同为陆地神仙,如果激怒了庄子,只是这庄周梦蝶的幻境就能让东皇太一喝一壶,这还是庄子被封禁了内力,不然,以内力为核心动力,幻境的强度还能更上一层。
两個大字再次落下——剥夺!
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气运从晓梦与屋内人的身上飘来。
“所以,并非是我们的气味不对,而是阁下熟悉了自己身上的气味,再听什么都是味儿不对。”
林朝辞于一座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砖瓦房门外止步,稀疏的篱笆并不能提供有效的遮挡,也并不能提供可观的防御力,它唯一的作用或许只是不让小鸡小鸭溜进来,或是不让小鸡小鸭溜出去。
“顺天而行,就是顺应天意。”
轻轻勾勒,苍劲有力的一个大字落在空中——禁!
打断内含志气的脊梁骨。
清艳秀雅的身影如真似幻。
“伱们比我弱。”
“那么,你们就必须接受我强行施加给你们的一切。”
“那就跟着吧。”
林朝辞自言自语的吐出了一个词。
面对自己的师父,晓梦还是很乖的。
矛头直指林朝辞:“要是论武,老夫或许不一定能胜过你,但要提及论道,老夫比你强。”
“在损失过多时,第一个念头是如何保全自己。”
林朝辞如此说着,再次挥动毛笔。
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触摸到的宗师。
此刻,却有一位陆地神仙与一位大宗师借居于此。
就像是戳破了一层窗户纸。
正因如此,当天道更迭时,她能出来表个立场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也好似戳破了一个气泡。
故此,既然双方站在了对立面上,说什么都白搭。
却也不介意接纳这一个归顺者。
“天之道,利而不害。”
完全是灵魂显化。
林朝辞并未阻拦。
就在这看似平平无奇的砖瓦房内。
可是,正如师父北冥子所言,天宗的理念就是:天地是无常的,万物都应遵循自然规律,在足够宏伟的天地面前,任何个人的力量都微不足道,既然微不足道,就没必要过于执着或争斗,不管是冷眼旁观,还是顺其自然,一切都会和执着、争斗这些麻烦一样转瞬即逝,包括自己。
紧接着,话锋一转。
“是!”
先从谁开始好呢?
“纵横家……”
“便是内力被封禁,也能让人永远沉浸在幻境之中。”
说人话的意思就是:被打了一顿,服气了,明知道战胜不了林朝辞,还不如转换阵营,此界的天道是天道,林朝辞背后的天道也是天道,天道之间的战争,在胜负极其明显的时候,就没必要为此界的天道奋战至死了,天宗只是顺应天理,并不是天道的手下或死忠粉。
手中浮现出毛笔。
带着新归顺过来的晓梦。
身形如影,隐入咸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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