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时被揭穿,三个盲盒到不了手是一个大问题,长沙驻防官欺名盗世又是一个大问题。
也就在同一时间,张启山与林朝辞也收到了尹新月的提醒。
“我会在最顶端的包厢里看着一切。”
“里面坐着各界名流。”
语气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,快刀斩乱麻道:“是真是假,一验便知……我带你去见另外两个彭三鞭,别在这里乱叫,坏我新月饭店的名声!”
“高!”
齐铁嘴比了个大拇指。
不管张启山的人品如何,他的手腕还是有几分的,能把老九门治的服服帖帖,底气自是十足,甚至还不慌不忙的押了口茶,这才道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这场大戏,我们是一定躲不开的,只不过,在出发前,我就预料到了这种可能,这位尹小姐的办法反而是把问题推到公开的角度了,对我们和另一位彭三鞭而言,是一件好事!”
也配她提心吊胆这么多天的去算计?
是我高估你的智商了……抱歉!
彭三鞭却不知道,自己已经被尹新月如此看轻,更不知道自己的智商无声无息的被鄙视了,此刻,他的注意力全在“三个彭三鞭”的话题上,有恃无恐的嚷嚷着对质,吵的周围的其他客人纷纷皱眉,不明白新月饭店怎么会发生这种没素质的事。
跟着尹新月一路走到拍卖厅的门前。
他是憨,不是傻。
尹新月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。
“要的就是我们没准备。”
后面的三个盲盒更是遥遥无期。
是他不慎遗失了请柬。
“不过,反正都乱了,那就通通按乱的来好了!”
他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。
她可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大小姐。
张启山笑了笑,反问道:“一个没有请柬的人,想证明自己的身份,方法不外乎动手与掷财,既然掷财这一点废了,也就只剩下动手了……二爷的功夫很高,可我的功夫也不是花架子,不就是使鞭子嘛,如此简单粗暴的分辨方法,对我们这种身份禁不住推敲的人,难道不是一件好事?”
而是本以为来了个麻烦,做好了完全的准备,却发现来的是個蠢货,一身力气打在空气上的失望。
尹新月眸子里的失望无需多言。
如果他是尹新月,碰见三个此前都没见过面的彭三鞭,让他辨真假,他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。
此外,请柬的责任,也确实应该由他来承担。
“敞亮!”
“要论手续,另外两个彭三鞭的手续都比你全。”
既然她说了公平竞争,就一定是公平竞争。
不至于连话都听不进去。
“赢了,也能得到所有名流的承认。”
经过尹新月这般提醒,他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叫嚷会给新月饭店的名声带来多大影响,且,尹新月也答应了,承诺了要带他去对质,既然目的都已经达到了,再闹下去也就不好看了。
齐铁嘴哭丧着脸:“诶呦,我的张大佛爷啊,你是从哪儿看出来,这是一件好事的啊?”
刚刚把鬼玺展示了一圈。
“今天,我只认一个彭三鞭。”
就这种蠢货。
而是看着林朝辞的包厢,深深叹气。
末了,语气里满是慎重:“最让我不安的还是这位先天高手的彭三鞭,比武,是对方最擅长的……若我猜的不错,这位尹小姐是为对方创造机会,我们只是恰到好处的沾了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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