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怀王对于皇帝的心思,自然也很明白的。
现在他在皇帝的面前,就跟个孙子似的,皇帝让他往东,他不敢往西。
今晚的国宴,他获邀出席,本来是要入宫鞍前马后地帮忙准备,但是商丘让他今晚以客人的身份入宫,皇帝既然有心要升他为太尉,他如今就得矜持身份了。
也就是说,孙子暂时做到这里,可以慢慢地尝试做回大爷了。
而且,商丘对于边疆的消息,是十分留意的。
萧枭如今暂代元帅之位,慕容桀重伤。
这个消息,他只信了前面部分,而不信后面的慕容桀重伤部分。
若是慕容桀真的重伤,萧拓等人怎么会愿意回来?虽说皇命难为,可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,顶多是日后回来跟皇帝请罪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且大军开发到现在,都没有发生过重大的战事,不过是小打小闹。
以慕容桀的策略和战场经验,若在这小打小闹中受了重伤,就显得不可信了。
但是,如果慕容桀不是重伤,前线又让萧枭做了代元帅,慕容桀会做什么?
这是商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。
他也把这个担忧告知了南怀王。
“你是说,他会回来刺杀本王?”南怀王冷笑了一声,“他不敢,不是还有同命蛊吗?”
“若说,夏子安找到解同命蛊的办法呢?”商丘道。
南怀王一怔,这未必不可能的,这夏子安的医术,真的是出神入化。
“看来,还得再找芳儿问问。”南怀王沉吟了一下道。
商丘摇头,“不,王爷如今万不能与孙芳儿接触,之前孙芳儿给你解药,帮你解毒,已经有人跟踪到,皇上如今对你没有释疑,你还是要谨慎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