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琦,魏延,张任去了鲁阳的驿舍休息。
刘琦的心情还是比较轻松的,也足够放的开,进了驿舍内不闲着,立刻换上了劲装,让魏延陪他在院中进行角力。
身逢乱世,刘琦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武技也有一定的要求,他不求自己能够勇不可当,但求在关键时刻也要能保护自己才行。
这段时间以来,他向黄忠请教了弓箭和御马之术。
几个月下来,刘琦的骑射颇有进境。
如今他又开始和魏延练习角力,用以增强身体素质和力量强度。
但很显然,魏延并不敢和刘琦进行真正的比试。
他只是尽自己所能小心的与刘琦周旋,力争不伤害到刘琦。
两人练了一会后,刘琦就已经是浑身大汗了。
他挥手道:“手段真高,唉,让了我这么久,怕也是身心俱疲吧?”
魏延急忙道:“卑职可未让公子。”
刘琦闻言笑了。
他可没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和魏延角力成平手的地步。
“等哪天我再练几年,你再言未曾相让吧。”刘琦拿起一块方巾,一边擦汗一边笑道。
张任站在一旁观摩,见刘琦和魏延练完了,随走过来向他请教道:“在下有一事不明,想向公子请教。”
刘琦放下了方巾,道:“张队率是想问适才与袁术洽谈之事?”
张任点头道:“袁术适才问公子借粮,公子不允,还出言不逊,袁术为何不惩治公子,反倒是好言相劝,让我等来驿舍内等侯?”
刘琦伸手招呼魏延,让他们两人都站到自己面前,解释道:“因为我并没有出言讽刺袁术,我口中所谓之‘庶子’乃是嫡庶之庶,袁术自是能听的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