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电,周从文又遇到了一次停电。
“周从文,要不要试试逃单?”柳小别的声音在黑暗中更加妩媚,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,又像是就贴在周从文耳边细语呢喃。
“有意义,这是人生经历的一部分。”
“老顽固,你们医生是不是脑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病?怎么跟脑壳有包似的呢。”柳小别讥讽道。
那名苏联士兵冷笑了一下:“你说的那种善良的人我认识,他们都战死在了斯大林格勒。””
西伯利亚的冰雪笼罩,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。
黑暗中,视力为零,听力却异常发达。
“周从文,玩过真心话么?”
“你这人还真是无趣,我告诉你一件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秘密啊。”柳小别轻声说道。
“你的自我感觉简直太良好了,就像是你说能给出诊断一样。在不擅长的领域经常做类似的事情,你不觉得会让人有讨厌的情绪么?”柳小别问道。
“真是个混蛋啊。”
沉默了很久,柳小别也没说话。小小包间里弥散着周从文说不清的味道,可能这就是暧昧?
周从文的手机响起,他挥了挥手,让服务生先出去,随即接通电话,“李主任,回来了?”
“谁看的无所谓,诊断明确就行。”
“我在上岛咖啡,和女朋友闲聊,刚好又停电了。”
“好,你们到了发给我信息。”周从文挂断电话。
烛光摇曳,柳小别笑语嫣然的说道。
“周从文,我觉得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。”柳小别忽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