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意思!难不成我还打冤了你?”
孙氏揉着吃痛的掌心,指着床上的薛贤齐说道:
“你带着齐哥儿来长公主府赴宴,他却成了这样!你身为他的母亲难道不失职吗!”
“胡蜂蜇人的时候你为何不帮着拦一拦!你一个深闺妇人伤了哪里都不紧要,齐哥儿可是要走科举的!伤了脸可怎么考试!”
“哦,原来齐哥儿的脸是脸,命是命,我的就不是了,是无关紧要的。”
谢见微轻飘飘一句话,引得屋内屋外不少人微妙了表情。
几个太医面面相觑,同情的看着谢见微。
邺京人人都说薛二爷深情,广阳侯府待二夫人如何如何好。
传言果然是不可信的。
薛蟾眼皮一跳,急呵了一声:“娘!”
孙氏这才反应过来,赶忙找补,“我哪里说你不紧要了!我是说、就算你伤了,我侯府也能治好你……”
“怎么,齐哥儿伤了就治不好了?”
孙氏哑口无言,手里帕子都揪烂了,恨得暗自磨牙。
广阳侯眉头轻皱,上前将孙氏拉了回来。
“好了!你就少说两句吧,笨嘴拙舌,瞧给老二媳妇误会成这么样了。见微,你是知道你婆婆的,一心急就好说错话,你不要与她计较。”
广阳侯暗暗瞪了眼孙氏:“先把齐哥儿搬上马车,有什么事回到府里再说。别在公主府上丢人现眼。”
孙氏讪讪偃旗息鼓。
谢见微安排了人去收拾行李,自己独自循着昨夜的路来到东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