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老道士说的煞有其事,毛详若真敢透露丁点想法,保管得和五皇子一般至今下落不明。
“罢了,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
毛详走后,正武帝看向玄天。
“朕就这么不好相处,以至于无论是你还是毛详,都不敢坦诚相待?”
玄天是真后悔接受这老道士邀请,来宫中给宁飞驱邪。
你大爷的,邪早驱了,还不放自己走,就是关在身边不停吓唬,恶不恶心?
念头固然如此,嘴上却还是得跟哄小孩一样哄着正武帝来。
“陛下,恕贫道直言。”
“毛大人也好,贫道也罢,我们所言皆发自肺腑!”
“譬如这太阳东升西落,您先如此说,我们紧随其后,难道就是在拍您马屁不成?”
“甚至于说如都察院那帮言官一般,为了彰显自己特立独行,把黑的说成白的,硬不抬头,说什么太阳西升东落?”
“如此一来,岂不耽误了您,也耽误了大乾?”
玄天毕竟不是毛详,说话艺术堪称顶级,一番话下来,真就将正武帝逗乐了!
“你个牛鼻子老道,这张贱嘴朕还真想给你撕烂!”
正武帝难得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