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大婚在即,整个皇宫都十分的忙碌,甚至欧阳修,韩琦都要奉皇上之命,查看公主的所有陪嫁之物。由于徽柔与李浩是系亲,所以李家只准备雁、币、玉、马等物就行了,而驸马府,以及府里所有的金银玉器摆设,全部都是皇上出资。与其说嫁女,还不如说是在宫外,给女儿重新造了一座宫殿,可见赵祯对徽柔是多重视。
大件都准备好了,宫里上下又在为徽柔准备细软嫁妆,比如绸缎棉絮,一年四季,什么天气,要用什么样的被子。还有各种场合使用的茶杯,饭碗,锅盆。还有各个季节需要准备的衣服,绸缎的,丝绸的,棉质的,金丝的,早上穿的,中午穿的,晚上穿的,睡觉时穿的等等,虽然从定下婚约已经整整四年了,可是依然觉得准备还是不够。
特别是苗娘子,要一遍又一遍的确定所有的嫁妆,是否都是徽柔平时用习惯了的材质和样式,还要给徽柔挑选陪嫁的太监宫女使团。
粱淮吉和沐汐自然是最贴心的内侍,自然是要带走的,另外还要挑选教习嬷嬷,煮茶烧饭嬷嬷,以及端茶倒水的丫鬟等等。
苗娘子是事事都亲力亲为,就是自己宫里的好嬷嬷,也会送给徽柔,只怕她在宫外生活不习惯。就算如此,苗娘子还是很焦虑,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准备妥当,恨不得自己也去驸马府陪住。
所有人都为公主的大婚忙碌而高兴,就连太子与太子妃大婚之时,都没有如此热闹。可是只有徽柔,她日日都很忧伤,一点笑容都没有。
皇宫花园里,徽柔坐在粱淮吉给她做的秋千上,无聊的荡来荡去,哀叹道:“淮吉,我一定要出嫁吗?我一点也不喜欢那李浩,为何父皇一定要把我嫁给他?”粱淮吉慌忙制止徽柔:“公主,不可这么说,为了您的婚事,皇上是一再斟酌,才定下了国舅李家李浩。”
徽柔眼里全是失望:“你也觉得父皇是为了我好?我喜欢天明哥哥,为何不让我嫁给他?我与天明哥哥自小一起读书,他的文章比太子还天呢?满腹才华,英俊潇洒,还温柔,天明哥哥比李浩好一万倍。”
粱淮吉吓得四处看看,脸色发白的对徽柔说:“公主,您不可乱说啊,一句话会要天明的命的。天明是皇上赐给太子的陪读,也是太子的贴身人,是要帮助太子建功立业的,如果做了驸马,他的仕途将戛然而止。皇上不仅仅要考虑您的婚姻大事,也要考虑太子的感受啊。”
徽柔更气了,眼里含泪:“他不过是个养子而已,为何爹爹还要处处维护他,却把我嫁给一个我一点也不喜欢的人?说爱我,其实也只是为了李家的利益而已。”
粱淮吉吓得跪下来:“公主,您不要再说了,隔墙有耳啊。”徽柔也不再说了,气嘟嘟的甩袖子走了。
是的,隔墙有耳,后院的樟树下,天明正与赵宗实把徽柔的话,听得真真切切。天明看着太子脸色煞白,便行礼劝道:“她不过是一个骄纵了的公主,您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宗实抬头看看一脸坦然的天明说:“还好父皇留了些许情面,并没有选中你。天明,你是我身边唯一信任的朋友,父皇要大张旗鼓的嫁女,我不在意,如果他想抢走你,我必然是不会同意的。”
公主大婚在即,整个皇宫都十分的忙碌,甚至欧阳修,韩琦都要奉皇上之命,查看公主的所有陪嫁之物。由于徽柔与李浩是系亲,所以李家只准备雁、币、玉、马等物就行了,而驸马府,以及府里所有的金银玉器摆设,全部都是皇上出资。与其说嫁女,还不如说是在宫外,给女儿重新造了一座宫殿,可见赵祯对徽柔是多重视。
大件都准备好了,宫里上下又在为徽柔准备细软嫁妆,比如绸缎棉絮,一年四季,什么天气,要用什么样的被子。还有各种场合使用的茶杯,饭碗,锅盆。还有各个季节需要准备的衣服,绸缎的,丝绸的,棉质的,金丝的,早上穿的,中午穿的,晚上穿的,睡觉时穿的等等,虽然从定下婚约已经整整四年了,可是依然觉得准备还是不够。
特别是苗娘子,要一遍又一遍的确定所有的嫁妆,是否都是徽柔平时用习惯了的材质和样式,还要给徽柔挑选陪嫁的太监宫女使团。
粱淮吉和沐汐自然是最贴心的内侍,自然是要带走的,另外还要挑选教习嬷嬷,煮茶烧饭嬷嬷,以及端茶倒水的丫鬟等等。
苗娘子是事事都亲力亲为,就是自己宫里的好嬷嬷,也会送给徽柔,只怕她在宫外生活不习惯。就算如此,苗娘子还是很焦虑,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准备妥当,恨不得自己也去驸马府陪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