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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愿一脸懵逼，我嘞个c，大爷，你这是人能问出来的问题？
如果是在天府也就算了，但这还没出天海呢。
自己可是直男，自尊心很强的直男。
当然，他也尊重天菜。
毕竟，每个人的性取向都应该得到尊重。
老大爷也意识到自己问错话了，不过他很淡定，带着歉意道：“对不起，说顺嘴了。”
“你有女朋友吗？”
旁边的女孩耳朵动了动，但是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机。
顾愿道：“有，我结婚了。”
“英年早婚啊。”
“结婚早了也好，先成家后立业。”
顾愿淡淡道：“我是先立业后成家。”
老大爷有些意外，他推了推眼镜：“小伙子做什么的？”
顾愿道：“做金融的。”
女孩一听是金融行业，便来了兴趣。
竖起耳朵。
“现在国家经济形势不容乐观，股市萎靡不振，你看样子好像公司经营不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