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欧阳长径处事并不如眼前这般温和。
作为一国太子,哪怕上头有个年富力强的父亲,顶着国家大事,他自己也必须要担得起太子这个身份才是。
所以手脏是必须的。
可对于眼前这家人,他是下不去手。
不仅是他,就连一直喊打喊杀的欧阳裴,也安静得跟个鹌鹑似的,并没有提出什么凶残的建议。
叶云伧全程作壁上观,要不是那1000
两银子,他连之前那段话都不会说。
欧阳裴心中正无限后悔,竟然就是那样短短的一句话,就让他失去了1000两!
“要不要我再帮忙说两句?”叶云伧很好心的问。
欧阳裴:“……不给钱。”
“当我没问。”叶云伧。
欧阳裴:“……”
他可算是知道,为什么叶云伧的法号叫做云苟了。
那压根不是什么苟且偷生的苟,而是鼠辈狗辈的狗!
在云智的说和下,双方总算同意给出一天的缓和时间,倒不是商议小阿玉的去处,而是打算用一天的时间说服对方。
欧阳长径带着一行人走了,却并没有走远,而是直接到了他们隔壁,敲响对方的门。
“劳烦,你们家的院子外租么?”叶云伧微笑着上前。
虽然他的造型看起来有些诡异,但他那张脸十分有亲和力,对方还是没有将他当做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