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当!
老王头手上的榫头掉在地上,也顾不得去捡了。
“三娃子,你说什么?你二叔怎么了?!前几日不是还收到他的信,说是过几日就要回来了吗?”老王头从昨日起就觉得心神不宁,不知家里是谁要出世了,是以听到王三郎的话,心里就已信了大半。
王老太太心里也咯噔一下,但看到老王头那样子,反而冷静下来。
“三郎,你慢慢说,究竟怎么回事?”
此时,众人已顾不得南河二街上的事了。
连小阿玉都屏住了呼吸,生怕打扰了大人们。
她悄悄问团子:“精灵,我二叔怎么了?”
【府城离这里太远了,我也没办法知道,你还是听大人们怎么说吧。】
想当初,二叔离家去府城求学,阿奶本准备给他配个书童,但二婶觉得这样太过破费,便自己跟去了。
平日里,小阿玉的兜兜和衣裳大多都是二婶做的,她过生辰那会儿,二叔二婶还特意回来一趟,给她带了好大一箱衣裳。
前几日写信回来,还专门给她也带了一份。
怎么会好端端就出事了?
王三郎说:“我也是听先生说的,说是二叔在那边得罪了什么人,要把他下大狱!通牒都下到学堂去了,先生们还不知道怎么办,现在正在商议呢!”
青木学堂那边接到文牒也是一惊,府城那边的学院,是走了县令的路子。
当然,王传贵本身的学问也是过硬的。
学院里的休沐日比普通的学堂、私塾都要多,因为很多夫子都会带着学生去游学。
王传贵前几日才给青木学堂的夫子送了信,说是在学院那边过得挺好,还想着给其他的学子们留一条路,日后青木学堂若是有其他优秀的学子,他也会帮忙引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