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墨没吭声,躲在里面,观察着情形。
张仲景则捋了捋胡须,轻蔑地瞥了那人一眼。
江淮见此,顿感恼火,“张仲景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我们带人和你比试医术,如若今天你认输,我便放过王墨和整个神医学院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什么?”王墨从内室走出来,冷冷地打断了对方的话。
江淮怒目圆睁:“否则……哼,休怪我手下无情!”
“呵呵……真有意思。”
“你们遇到难产妇人,缩在龟壳里头不出来,还扬言什么天命,现在又想着比试医术?”
“医者父母心都没有,你们何德何能与张神医比试?”
“天花,你治好了?”
“难产,你救活了一个还是两个?”
王墨一个个诘问,没有人能回答的过来。
纷纷面面相觑。
就连来排队看病的人,都对江淮等人露出了嘲讽鄙夷的神情。
江淮是家中娇贵子弟,哪里受过这样的歧视?
“哼,胡言乱语!你在颠倒乾坤!”
“王墨,你这小贼还敢猖狂!”
“你那医学院,是煽动女子出嫁不从夫,在家不从父,甚至要违背男女大防,从来破坏祖宗的规矩!”
“你活该被雷劈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