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着她的人,一人赏了她一大耳刮子。
瞬间,血水顺着嘴角滋溜流了下来。
“你们——识相点,放了我老婆,还能饶你们一条小命。”罗爹挥舞着手里的长戟,想着擒贼先擒王,先干翻这个小丫头再说!
可是,脚下生了根似的,迈不动脚了,他被人定住了。
此刻,就像一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,只有爪子在乱动。
咳......何巷清了清嗓子道:“黄大胡子,你还没认清形势呢现在,你们这对蝎蛇心肠、作恶多端的恶夫妻,做了多少坏事,心里没底吗”
“你,你,你这个荷香是不是鬼怪附体了要不然,哪来得胆子以前不是比猫还温驯、乖巧吗”
何巷懒散地斜靠在椅子上,不想看他,看一眼仿佛会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,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:老虎不发威,当我是病猫!既然你说今日之前我是病猫,那么......今日之后,就让你看我如何当发威的老虎!”
老虎的话音刚落,同一班子被压榨成苦奴的半大孩子们被带到了后院,一看到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红娘竟然跪爬在地!习惯成自然的奴性使然,使他们一个个扑通通......也跪倒在地,趴在地上喊着求饶......
真是软骨头,被他们欺负地没有一点胆量了,何巷站了起来,带着一身威严:“兄弟姐妹们,在这个院子里我们还没有够吗今日换他们这对狗夫妻跪了,将我们受过的苦千倍百倍的还给他们!”
何巷授意瘦猴两人押着罗爹,与红娘一起跪在了何巷的脚下。
何巷,“先把他们的脸闪成猪脸!”
啪啪......
啪啪......
两人一组,一左一右地开弓就扇。
何巷的眼睛落在这些苦孩子身上,首先吸引她的不是前排那几个已经穿了表演服的孩子,而是后排那一双温软如玉的眼睛。
何巷凝神:“最后排,穿着一身鹅黄衣衫的姑娘是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