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吃晚饭的路上,我想到适才发生的事,依旧觉得自己糊涂。
在傅衿安问那句话时,我竟然期待傅祁川会说出些什么维护我的话。
比如,“她理所应当花我的钱。”,“她花我的钱还要经过你同意吗?”
傅祁川是怎么回答的呢。
他说,“这辆车是爷爷给她买的。”
以此堵住了傅衿安的口。
可是,这辆车分明是他前不久送我的情人节礼物。
傅衿安闹的时候,他没认出这辆车是我的,也就算了。
他还忘了这辆车到底是怎么来的。
又或者说,他记得。
但他不愿意让傅衿安知道,他对我其实也不错。
我这个傅少夫人,竟然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吗,连夫妻共同财产都不能用了?还需要他在昔日的情人面前藏着掖着。
但他却能当着我的面,给傅衿安送车,冷声冷调地哄她,“行了,三十岁的人了任什么性,买同款也一样,改个色用不了什么时间。”
看向车外华灯初上的夜景,我突然心里酸涩,胃里也恶心得很。
送给我的东西,还能再给别人送一模一样的。
江莱开着车,问:“还在想刚才的事?”
“嗯。”
明知道离婚的事不会更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