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差点将这句话脱口而出,可是,又生生忍住了。
说出来也没有意义。
我扯了扯嘴角,“你真是个大义凛然的活雷锋,我能不能拜托你下个月再做一件好事?”
“你说。”
我淡声,“和我去把离婚证拿了。”
桎梏着我的那道力猛地收紧,我能清晰感知到男人的指头都抖了抖,而后,是无声的僵持。
良久,电梯门突然打开,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走了出来。
傅祁川有一瞬的失神,我趁机抽出手腕,迈步进了电梯。
摁下关门键,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,我反而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轻松。
分开是最好的选择。
也只能分开。
……
这一晚,不知是事情终于得到解决,还是太累,我一觉睡到了次日九点多。
连江莱去上班,都没把我吵醒。
电饭锅里,是她预约好的皮蛋瘦肉粥。
我一连吃了两碗,纳闷自己胃口怎么这么好的时候,才反应过来,对,我流产了。
没有孕反了,胃口自然会好。
若不是每次上卫生间时,还能看见血,我都感觉像是做了一场缥缈虚无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