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,你没事吧,你先别动,我帮你用药酒揉揉。”
“怪我没控制好力道,可是你那样对我,我……好了,不说这些了,药酒放哪了?”
武玲珑不想失去韩影这个“挡箭牌”,不得不主动低头,缓和关系。
却不知,窗外女人们偷听到屋里的动静,都捂着嘴偷笑不已。
窗子关着,听得不真切,只能听个大概。
女人们又都没有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,只以为动静越大,韩影越“有用”。
只要韩影有用就好,总有机会同房生娃的。女人们心满意足各回各屋。
武玲珑找到药酒,帮韩影涂在腰后,等了一会儿,问他好点没有。
“能动的话,我扶你回床上睡吧。明天你不是还要干活?”
韩影被气笑了,他这样还指望他干活?
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使唤吧。
“我死不了,你回去吧,不用你管我。”
武玲珑也生气了,她何时这样低三下四向人低头了?
走就走,这男人不识好歹,不理也罢。
韩影自己扶着腰爬上床,疼得出了一头冷汗,心里把武玲珑骂了千百遍,好一会儿才朦胧睡去.
半梦半醒间,似乎感到那股熟悉的花香,又钻进鼻子里。
第二天,韩影腰疼没好,便没出门卖豆腐.
但提前泡的豆子不能浪费了,合着肉渣和土豆炖了一大锅,闻着也是喷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