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喜呀,是男孩。”
阁楼门打开,一名侍女走了出来。
依靠在墙边的掌柜猛地站起身,向着屋内冲去。
金二娘躺在床上,床头还放着一个包裹的婴儿,若是仔细看,和金二娘和掌柜都各有几分相似。
掌柜指了指安静的婴儿:“这..这是咱的孩子?”
这一问引来屋内不少侍女轻笑。
金二娘如今有些虚弱,不满道:“你这个样能当好爹吗。”
掌柜也不在意,趴在了床边:“鑫妹,他眼睛有几分像你,这嘴唇也像你。”
“是,最好是都像我,可不能像你一点。”
“咱取个什么名字好。”
“等恩人赐个吧。”
......
断剑坪只剩凄凉。
来时千人,如今所剩无几,有的连尸骨都未能留下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郭长生强撑着虚弱的身躯,让白纸扇将他的背篓取来。
松鼠依旧在篓中安睡,但毛茸茸的身体却散发着淡淡的紫色。
郭长生也没在意,拿起了二胡,手指轻拨琴弦。
忽地,树上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蝉鸣,伴随着二胡的调子缓缓飘荡在断剑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