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井?”
打井可是一件耗人耗力的活,通常都是由官府组织。
牛家村和苗家村,都临近河流,之前吃水、洗衣、种田,都是从那条河里取水,根本没有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打井的必要。
自然,也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。
牛沛和苗公,还真被难住了。
牛粟迟疑了下,开口:“我去县里服徭役的时候,倒是跟着挖过井。”
李令皎问:“知道怎么往下挖,怎么运土吗?”
牛粟道:“知道是知道,只是……”他并不知道在哪儿打井,能打出水来。
“知道就够了。”李令皎脸上不禁露出一分笑意来,“一会儿吃过饭,你们带着我去附近转一转。”
昨天已经将20斤米糠吃的差不多了,阿桃就算再舍不得,今天也只得把那10斤珍珠米煮了。
于是每个人都喝上了一碗像模像样的米粥。
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吃到这么香甜的米粥,一粒粒,雪白雪白的,连一点稻谷壳都没有。
含进嘴里,软的像天上的云,能化开。
“这米真香呀,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。”
“就连乡长、啊不,县长老爷,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米吧?
“你懂什么?这是仙姑从天上带下来的仙米,县长老爷当然没吃过。”
“你们苗家村的人运气真好,居然赶上了糠吃完了的时候,早知道前几天就该把米煮了。”
百姓们小声交谈着,窃窃私语的声音,传入李令皎的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