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周南川刚醒过来,身体还很虚弱,大家没待多大功夫就告辞了。
醒了是第一大事,至于身上的伤,慢慢养吧,总得些日子才能完全恢复。
周南川暂时不被允许起来,说是还需要再观察至少二十四小时,桑榆只好一勺一勺的喂他吃饭。
他腹部那一枪,擦着腰带的边进去的,冲击力减小,破开肚皮,却没有伤着肠道,所以是允许进食的,但只能喝些软烂的粥,而且不能吃太饱。
吃了没几口,周南川突然想起昏迷时听到的话,就问了一句,“什么是白月光?”
桑榆盛粥的手一抖,差点把粥碗扣在周南川脸上。
他咋知道白月光这个词儿的?
难不成他也是穿过来的?不像啊!
还是说,昨天晚上他其实是醒着的,只是懒得张眼睛?
桑榆仔细的想了想,给出一个中肯的答案,“白月光,就是爱而不得的人,男女通用。”
“爱而不得?”周南川没太明白,爱而不得是个啥意思。
他没爱过,自然不知爱而不得是个啥滋味儿,想也想不到。
但是以他的想法,爱而不得,说明那就不是他的,没有必要勉强,放手就是了,何必让自己平添惆怅!
周南川只顾着琢磨白月光有没有存在的必要,没有注意到下一勺粥,也没有张嘴,只是奇怪问她,“我从没听说过白月光这个词儿,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桑榆心虚的霎了霎大眼睛,露出个无辜的微笑,“嗯,书上看的。”
变化太大,已经引起周南川的注意了,她没有办法给出被认可的解释。
“哪本...”
不等周南川问完,桑榆舀起一满勺粥塞到他嘴里,把话头截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