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要的胸膛又宽又阔,颜色是蜜色,那一道道的伤疤已然结了痂,如蜈蚣似的,缠缠绞绞的,深如附骨毒虫。
萧子窈眸光一黯,声色便也柔和了许多。
“还疼不疼?”
“托六小姐的福,早就不疼了。”
沈要嘴上说得不咸不淡,可眼中似是有微微的笑意一闪而过。
——其实,那伤是很疼的,怎么会不疼呢。
可正是这样的一点疼痛,便可换得她的垂怜与回眸一眼,如此的博弈,实在是太过划算了。
沈要的心中,渐渐的升起一股残忍的爱意。
他直觉有些快慰。
然,萧子窈却只瞥了他一眼,便不敢再多看了。
“你这哪里是托了我的福,分明是受了我的牵连。”
萧子窈咬一咬唇,口红那绯艳的色泽便浅了一些,被她吃进了嘴里,像是生吞血肉,又像是吻过他的伤口,鲜血犹存。
“我绝不准旁人再欺负你。”
只此一瞬,沈要的心几乎跳乱了。
沈要目色如渊,于是小心翼翼的捧起了萧子窈的玉足,缓缓的贴在了自己的胸前。
萧子窈足弓一僵,顿时怔住了。
他像是一缕将熄未熄的野火,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
她便是毫无防备的贴了上去,转瞬之间,竟被他焚烧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