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的其实并不很多。
一条狗的贪婪永远是饥饿的贪婪,一条狗的坏再坏也不如人坏。
他那满心的肖想又怎能算是他的错呢?
要怪便去责怪萧子窈罢,是她驯他又斥他,一条狗多脆弱,一旦见了主人面露厌恶之色,他便会是世上最受伤的那一个。
他以一条狗的单纯要挟于她。
他到底也是坏的,可坏就坏在,分明是她驯犬无方。
“萧子窈,我讨厌你在我面前偏袒别人。”
沈要一字一顿,“你最好牢记这句话。”
时至今日,他终于明白拥有她的真正办法。
斯文无用,他早该将人皮撕下。
当她惨不忍睹、痛不欲生之时,他才得以拥有她,继而掌控她。
一片狼藉的她也未必不美丽。
萧子窈冷然不应。
沈要直觉心下很有些得逞的快意。
“子窈,你是不是不想让夏一杰当我的副官?”
他指尖从容划过她的后颈,那一节一节的脊骨微微的凸出来,怎么又瘦了,这才是他的错。
他仿佛刽子手似的摸索一个适于下刀的弱点。
萧子窈不屑的反口道:“你不是不让我在你面前偏袒旁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