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窈并不觉得自己很凶,沈要也不觉得。
他见过许多凶相的人、或狗,他也算其中之一——至于萧子窈,她当真是比不了他半分的。
她到底哪里凶了?
她连嬉笑怒骂都是风情。
他不过是有意堵她一句罢了。
像小狗,忽然很没道理的咬人一口,也不重,就是咬了之后再摇尾巴,非要引她来看。
萧子窈果然中计。
于是凝眉一瞬,便直勾勾的望定他去。
“我怎么又凶了,我只是看不下去你这样子吃饭,我都没骂你。”
“那你不要大声说我。”
沈要眼巴巴的说道,“我手疼。”
“手疼关你吃饭嘴漏什么事?”
“关的。”
“沈要——你!”
他面不改色的哎了一声。
“六小姐。我在。”
萧子窈简直气极,桌下便用力踢他一脚,他早有预料了,却也不躲,反正就受着,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。
“你就不能亲自喂我一下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