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清雅咬着唇，艰难的解释，“不是，我没有，我都不认识他，为什么要这样做呢？”
陆祁东着急的说，“司妤柠可以放录音，我……”
卫老夫人看着陆祁东，沉声开口，“录音的事，是小柠骗你的，没有这个证据。”
陆祁东傻眼了，看看司妤柠，又看看卫老夫人。
卫老夫人浑浊严厉的双眼，直盯着陆祁东，“陆先生，说话要过脑子，不然只会连累家里人。”
卫老夫人饱经风霜，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，还是很渗人，给人一种可怕的威圧感。
一瞬间，陆祁东明白了卫老夫人的意思，抖了抖嘴唇，“对不起，我刚才太着急害怕，就想拉个人垫背，就顺着司妤柠的话，说出这个女医生了。”
卫老夫人这是在威胁他，如果他继续指证兰清雅的话，那她就会对陆家下手。
相反，他一个人揽下所有的责任，结果还会好一点。
司妤柠也看出来了，卫老夫人想护着兰清雅，她沉声喊，“奶奶……”
卫老夫人抬头看她，看她的眸光，有些哀求，“事情已经清楚了，这是陆祁东和司漫漫做的事，你拿的也不是HG项目策划书，到此结束。”
这是要拿HG项目策划书跟司妤柠换这件事的结束了。
不然，卫老夫人追究起来，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拿了，也会想法变成她拿的。
而这是公司机密，是犯法的。
卫老夫人不在意这件事的真相，只在意一个，保住兰清雅的形象！
她抬头看卫闻璟，“你呢？”
卫闻璟想到监控视频里，司妤柠拿了项目策划书，要是奶奶真追究起来，她躲不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