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
为什么呢?
这个问题,也把王昊问懵了!
守着这么一条河,也没断流啊,为什么还闹旱灾?
“你知道啥情况不?”
见王昊接不上话,马武转头看着闫文清:“你是保正,不会也不知道吧?”
“上月村里请了个巫师,说是闹旱魃。”
闫文清挠了挠头,眼神也很迷茫:“驱邪做法花了不少钱,不顶用。”
“先是种山顶的庄稼死,然后就是山腰朝下蔓延。”闫文清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现在只剩河两边的庄稼还活着,也是病恹恹的没生气,有一半产量就不错。”
顺着闫文清的方向看。
半山腰的玉米地,全都黄黄的。
河边的玉米地还好,一半绿一半黄,结的玉米棒子小小的,壳子都黄了。
“全空壳子,不长玉米粒。”
闫文清叹了口气,眼神苦恼极了:“王举人的地租收不上来,不关我事儿。可朝廷的人头税也涨了,这才是麻烦。”
“涨的那150文,是围剿黑山军的兵费。”
马武皱了皱眉,对闫文清说道:“我们虎威营的饷银,也从这150文里出。别管什么举人不举人,赶紧把今年的人头税收上来,否则你得掉脑袋!”
“是是是!”
闫文清点了点头,急忙说道:“我回去就提前收,一文都少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