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哪个王八蛋敢算计老子?”夏继才在冰水里扑腾着。
连续三个多月断断续续的下雪,天寒地冻,水面上的冰块,足有半寸多厚。
夏继才被重重地扔过去,砸碎了冰块。
冰刀子扎到了他的脸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冰水冻得他牙关打颤,气得他不停地咒骂。
“善良?污言秽语的嘴巴,就该封了。”马车里的燕蘅,声音森然。
“是,主君。”
夏继才骂骂咧咧,哆嗦着走到岸边,才将手攀附到岸上,有人抬脚踢向他的头。
脑袋一阵剧烈的疼,他又被踹进了水里。
“我踢的,你想怎么着?”善良站在岸上,居高临下双手叉腰,眯着眼冷笑。
夏继才抹了把脸上的水,睁大双眼看向说话的人,他认出这是燕园的护卫,吓得身子一抖,“不不不,不敢。”
“哼!”善良拍着袖子,回到马车那里,赶着车扬长而去。
等马车走远,夏继才才敢从水塘里爬上来,哆哆嗦嗦往家跑。
他心里暗暗嘀咕,他没得罪过燕园的人啊,燕园的人为什么要打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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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翠喜赶着驴车,带着夏小柔来到了燕园的庄子门前。
大门关着,但一侧的小门开着。
小门旁的门房里,有人在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