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县令匆匆将状纸看了一遍,挥手让衙役去升堂。
他站起身来朝燕蘅拱手,“王爷……”
“是燕郎君。”燕蘅纠正。
刘县令皱眉,好好的王爷不愿让人喊,却愿意被人喊成普通的郎君,燕蘅搞什么名堂?
想到这位主脾气一向古怪,连当今圣上都不敢惹,只能供着哄着顺着毛安抚着。
刘县令只好顺从。
“是,燕郎君。”刘县令点头,“下臣要去升堂,燕郎君,先失陪了。”
燕蘅起身,弹着袖子,“我坐在幕后听一听,”
刘县令微讶,燕蘅从不关心政事,今日怎么想去听升堂?
但他没敢反对,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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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柔没有等太久,接状纸的衙役出来传话,“夏氏,大人升堂了。”
“有劳衙差大哥。”夏小柔颔首,跟着进了大堂。
周茂勋将两人的骡子马看了看,确认系得牢固了,也进了大堂。
大堂里,左右两侧已站满了不少衙役,正首上方,端坐着三十来岁的刘县令。
惊堂木拍响,夏小柔和周茂勋跪了下来,行礼问安。
刘县令抖着状纸,例行公事地询问,“堂下所跪何人,要告何人?为何而告?”
要告何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