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上有四十亩地,找不到牛儿犁地,想借些马儿帮忙。”夏小柔又说。
胡魁大手一挥,“夏娘子,只要你们看好了我儿子的咳嗽,我不光借给你马儿,我还借给你犁具。”
宋岩柏伸着脖子朝马儿看去,又惊又喜,因为那些马儿有三四十匹。
而且全都壮实。
这要是全借去,二三天就能全部将地犁完。
善娘对夏小柔,也佩服了几分,一个村里女人,居然还认识外庄的人,真是让人刮目相看。
夏小柔一指陈大夫,“他一定会治好胡庄主儿子的咳嗽病。”
陈大夫却皱了皱眉头,悄悄对夏小柔说,“夏娘子,你别说大话呀,万一我治不好呢?”
陈大夫胆小,复杂的病不敢治,可简单的病又赚不了多少诊金,他发现胡庄主的儿子,脸色红润,不像是染了风寒咳嗽,心中已经没了底,想打退堂鼓了。
“你别按治风寒去治,他儿子不是风寒染的咳嗽。”夏小柔小声提醒。
陈大夫睁大双眼,“不是风寒,那又是什么情况?夏娘子你知道吗?”
难怪这孩子面色红润,精神也尚好。
“他呛了食物,所以一直咳。”夏小柔说。
“啊?原来是这样……,我爹以前治过一个孩子,呛了一片菜叶子,咳了好几天没咳出来,最后用针灸治好的。”陈大夫听说只是呛了食物,有了点信心。
“那你照着你爹的法子来治。”夏小柔说,“这位胡庄子不是土匪,他们的真实身份是走镖的,因为担心有劫匪抢镖,所以才练武屯兵器。你治好他儿子,他外出走镖,把你的名气打出去,会有更多的病人找你,你不就发了吗?”夏小柔小声建议。
陈大夫的信心被鼓舞,“好,我试试。”
按着夏小柔的提示,陈大夫没有按着治风寒的方子给胡魁的儿子治病,而是取了银针,扎了孩子的几处穴位。
一刻时间后,孩子的气血通了,他猛烈地咳嗽了几声,一粒米饭从孩子的嘴里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