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第628章炼魂经
兽王山,李青精神层面上承受着强大的威压,终于是攀登到了山腰处。
此时的他多少对这股时刻作用于精神层面的威压产生了一定的适应,再不像之前那般感到寸步难行。
而饭桶落后了他不少距离,依然在苦苦支撑。
只因为对于妖兽而言,血脉实在是太重要了一些。
要知道自从万兽秘境开辟以来,能够登临这座巨山的妖兽,基本上都是那种血脉不俗的存在。
而饭桶呢?
它身上的血脉一半来自凡虎,一半源自黑煞虎!
后者的上限顶了天也不过是二阶妖兽,不过是相当于人族筑基期的修士。
至于前者那就更不用说了,连妖兽都算不上!
其实李青内心之前也想过让饭桶去获取天妖虎族的传承,只要能够得到的话,这对于饭桶未来的道途有着极大的裨益。
这一抹浓郁的暗紫色光晕缓缓汇聚,竟然是映现出了一道巨大的虎身影。
“没想到饭桶竟然真的引动了这个种族的传承出来,不可思议”
这道虎族光影很逼真凝实,其身躯仿佛可以顶天立地,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强大而妖异的气息。
然而却是终究无法改善它血脉低劣的事实,赤晶能够让它变得强大,血脉却依旧只是和当初一般无二,并未发生多大的变化。
伴随着天妖虎的虚影出现之后,饭桶身上的威压荡然一空。
当它们到达的那一刻,便看到了山顶之上,那一道暗紫色的天妖虎虚影,桀骜不驯,睥睨整个巨山。
在三阶妖兽当中,它的血脉绝对算不上多么的出众。
轰!
山巅的那一尊暗紫色天妖虎,将目光凝视向了山腰附近的饭桶。
“嗷吼!”
李青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关键之处,他眉头微微一皱,略有些担忧的开口道:
饭桶而今之所以能够成长到今天这一步,几乎都要得益于李青给它提供的赤晶。
这股威压强大到了极点,远远超出它之前所承受的压力。
然而下一刻,整座兽王山都开始震动了起来。
“嘶我听闻天妖虎一族的传承获取难度极为严苛,甚至就是一些天妖虎本族的强者也不见得能够获得!”
李青也不确定饭桶能否顶得住这般压力。
李青几乎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这头天妖虎的来头,这般强大的气息和威压,绝对是妖域曾经一个强大到了极点的王族。
它们都不知道饭桶是如何办到的,天妖虎一族最为孤傲,向来离群索居,独行一方。
在山巅,一道人形光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间凝聚了出来。
“这是.天妖虎么?”
“眼下既然天妖虎族的先祖虚影都现身了,他若是去把饭桶唤回御兽袋内,绝对会直接导致试炼失败,彻底失去获得天妖虎族传承的机会。”
“若是之前的话,或许我还可以把它唤回御兽袋内,带着它一同登顶。”
“嗯?,那是天妖虎族的传承?”
而没有天妖虎血脉的话,莫说是获得传承了,就是将其引动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。
说完,李青便轻叹了口气,而后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独自登山。
“多少年了,终于又有人族来到兽王山了么?”
“莫非是跟在那个人族身边的妖虎?它竟然能够将天妖虎的存在给引动?!”
但是赤晶可以促进它的成长,令得它实现飞速蜕变,实力突飞猛进。
在半山()
腰处的李青,猛地抬起头看了过去,目光紧紧锁定着那一头暗紫色的虎族虚影。
所有天妖虎一族的族群观念都很淡薄,几乎在成长到了一定层次之后,便会自主离开族群地盘,自行在妖域打拼。
一道低语声自山巅响彻而起,直接传遍了整座大山!
在接近半山腰之后,饭桶不甘心的仰天怒吼一声。
它的虎吼声震动着整个兽王山,回荡数千里,经久不息!
李青神情震动,他猛然间抬头,看向声音的来源处。
当然,从眼下这个情况来看,曾经天妖虎一族的强大先祖竟然亲自现身开始考验饭桶。
对此,他也无法帮到饭桶太多了,只能希冀饭桶能够撑住。
它们一路奔波,终于是临近了这座莽荒苍凉的巨山脚下。
待得这一道虎吼声逐渐消散之后,在兽王山的顶峰处,忽而间有一道暗紫色的光晕浮现而出。
“这是天妖虎亲自在考验饭桶?也不知道它能否承受的住。”
但很快,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加恐怖的威压!
的确是很不可思议,在兽王山的外围,白星和碧澜蛇等强大妖族也重新将兽王令给收集完毕了。
此人身影略显虚幻,穿着一袭白衣,气质温文儒雅,就像是一股饱读诗书经典的书生似的。
这个书生悠悠的望向李青,其目光好似穿透了万载时光,带着些许的怅然。
只见他微微一挥手,整座兽王山剧烈震荡起来。
轰隆隆!
下一刻,山体摇晃,数十道五颜六色的灵光浮现而出,最后这些灵光在此人的手中汇聚成了一条路径,直接铺在了李青的脚下。
一瞬间的功夫,李青身上的威压陡然间剧增数十倍!
恍惚间,他好似感受到了众多强大的妖族在朝着他施加压力,在其中有远古龙罴、天妖虎、九头狮子等等!
一股股强大的妖兽威压覆盖而来,直接让的他心神震荡起来。
“这是.”
李青眉头紧蹙,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。
“呵呵,小家伙,你持月坠星图而来,这些磨砺都是必不可免的。”
“我族在妖域与诸多强大妖族为敌,区区这些威压考验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知道你心中或许有很多疑惑,我在山巅等你,之后再为你一一解惑。”
身穿白衣的那个男子轻笑着说完后,便挥了挥手。
只见从李青的怀中,一枚月牙儿状的玉坠忽然间飞了出来,这枚玉坠闪烁着湛蓝的星光,朝着那个白衣男子飞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