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可东宫却静得如往常一样,从上到下无人敢多言论半句。
尤父被抬回了家,从此以后终日卧榻,太医诊断为中风之症。
“主子,尤家又有人来闹事了”
尤亦辞正拿着剪刀修理花枝,动作柔和,眼带笑意,“这次又是谁呀?”
“尤二少爷”
“请到了,大夫人这么做不就是为了他的好儿子”
咔嚓一声,原本的国色牡丹此刻正躺在污泥之中,被剪得粉碎凌乱,花瓣洋洋洒洒地飘落在土壤里。
“秋术,她们都想让我死,想取代我,你说我该不该让他们如愿呢?”
“雾山的事迟早会被发现,不如趁现在让它大白于天下”
身子笑得直颤,嘴上哼着小曲,轻轻的松开手里的剪刀,任由它随意落地,青天白日的,怎么偏偏清漪殿上泛起了乌云。
“是”
偏殿内秦多多依靠在正中间的红木椅上,手上啃着一个苹果,嘴里塞得鼓鼓当当的。
“丝渊,我要去峋王府住”
“为何”
秦多多把苹果核往桌子上一扔,随便拿过一块方巾擦擦手,“在这儿天天被人盯着,什么都干不了,不如先出去再说”
“再说了,我们要是想再进来,也不是不可以”
秦多多与丝渊是这么说的,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,最主要的是她想知道,她离开时东宫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虽然从春喜姑姑那里听来了一些,但并不是全貌,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只有齐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