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派人关照过她的,没成想竟还是…”
挤峋的眼睛扫过床榻上沉睡的姑娘,又转向秦多多解释着。
那眼神好像愧对的不是李馨儿,而是他看着的这位。
“这话你该对她说,无论如何,确实是我失言了”
秦多多说着替她往上盖了盖被子。
与初见时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姐不同,或许就算把她的病治好,也再也回不去了,因为那个让她倚仗的府邸早已蒙上灰尘,院子里的杂草高得与人齐平。
“郎中怎么说?”
“太过激动晕倒了,不过身上的伤好治,可心病难医”
齐峋说着又看向了病榻上的姑娘,此一眼与之前的不同,里面多了一丝怜悯与同情,但也仅仅如此。
“那就把她带着,一起回京”
“带她做甚,我派人给他置办宅院照顾她就是了”
齐峋急忙否定着,似乎在担心什么。
秦多多狐疑地看着有些反常的他,“你不说之前也派人照看她了,就照顾成这样,这可不像你往日的作风”
齐峋一时语塞,讪讪地低下头,因为像往日那样与她据理力争,更不愿说出他如此做的原因。
“好了,这事就这么定了”
秦多多说完,转身就去查看药煎好了没有。
石二在一旁跟着,秦多多侧头问道:“你家主子和她可有过节?还是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”
石二当即说道:“没有的事,你和殿下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殿下定不会害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