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了什么？应该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
说着她又看向已经抱着手臂，瑟瑟发抖的系主任。
“又或者说你们做了什么？”
一句话直接让系主任浑身抖得更厉害了。
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，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。
可这件事早就被他们给压下来了，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知道。
姜早肯定是炸她的。
只要她不说出来，就不能有人会知道。
系主任强装镇定地看着姜早，“姜同学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讲。”
“你可要为你自己的说的话负责任，不然我可以随时告你。”
随着她说的话，姜早看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鬼，赫然出现在系主任的身后。
女鬼脑浆迸裂，雪白的裙子被鲜血染红。
面容塌陷，四肢扭曲。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。
“哦！这样吗？”
姜早抬了抬眼，饶有兴趣地看着系主任身后的那个女鬼。
看着姜早有些松口的样子，还以为是姜早害怕了。
当下直接道：“当然，不然你以为法律是用来做什么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