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头士一边承受着西顿五人的轮流进攻,一边努力地挥着手中的太刀,他一直在尝试着突破枷锁,即使他的动作无比迟钝,即使他早已是伤痕累累,但也不曾说过放弃。
(五人的威压持续上升)唰唰唰……
阴暗之力的侵蚀越加猛烈,庞斯几人的笑声也越发得猖狂,毕竟他们打到现在可以说是连5成的实力都没有发挥出来。
兰普:“(不停殴打)说起来这瞎子的乾元力还真是浓厚啊,硬抗了我们这么多下都还能跟没事人一样挥刀。”
西顿:“浓厚有什么用?他都没有这个概念,他根本不会使用!呵呵呵……”
让五人不知道的是,其实座头士早就昏死了过去,他现在完全是靠着执念挥刀,虽然他是个年迈的老人,但心中的珍重给予了他一份有死无退的意志。
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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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凛冽将前方的漆黑吹散,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被雪堆覆盖的木屋;强烈的狂风吹得冷雾茫茫四起,而隐于雾中的木屋却显得更加神秘。
拄着拐杖的瞎子从漆黑中走出,虽然他早已忘却了来寒冬之地的目的,但他知道前方有道无比温暖的火光。
“父亲父亲,快来看看我刚堆的雪人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爹爹,哥哥今天又欺负我了!”
“我才没有,妹妹在说谎呢!”
“老公,上班辛苦了,晚饭已经做好了…啊!你又喝酒了?真是的,明明都嘱咐过你要少喝点了。”
……
沉浸在回忆与现实之中,沉醉于朦胧与阴影之外;前方的火光怎会被严冬的寒冷逝灭,手中赤色的玫瑰为何会被雪花覆盖。
刻苦的泪水,祭奠着石块;天空的云彩变幻成上帝模样,怒目圆睁的铜像慈悲地闭上双眼。它说拥有过了就是永存了的,它又说永存了的是无法拥有的,“可是你明明都看到了!!”燕雀于温暖中回巢了。
“小光、太郎、文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