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热的夏夜,男人的皮肤被月亮镀上了一层银光,紧窄的腰腹一下下的磨着。
“听话,别动。”
男人亲吻谭轻梦的耳垂,轻声诱哄,大手牢牢掐着身下女人柔软的细腰,滑腻的肌肤令他忍不住留下了几个红痕。
“呜啊......”
谭轻梦浑身颤抖,终于忍不住泄出来一丝呻吟,她的身子生涩酸软,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男人握断,雪白的身子倾倒下去。
她眼角湿红,无力轻哼的样子引来了男人更有力的律动,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。
她侧头看向剩了一半的药酒瓶子,抬手擦掉了眼角的生理性泪水,重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。
深夜,谭轻梦拥着被子起身,看身旁的男人冷静地从地上拾起之前扔下的衣服,背对着她一一穿好。
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,月光冷冷地披下来,陶知言将黑色的衬衫披上身,紧窄的腰腹和因为手臂动作勾勒出来的肩胛骨一并被收进衣服里。
陶知言的衣服样式极为简单,只穿纯黑色的衬衣,一点杂色都没有,黑色的领口衬得他侧脸和露出的一段颈侧肌肤极为白皙,甚至有点病态。
漆黑的眼睛和同色的眼睫毛在眼尾延出一道线,搭着紧抿的嘴角,极为好看,但一丝笑意也没有,同他的人一样,生人勿进。
作为是陶家孙辈的佼佼者,陶知言不仅有出众的外表,同样拥有傲人的实力。
他从小由老太爷亲自抚养长大,年纪轻轻执掌陶氏产业,是名副其实的陶家下一代领导者,以不近人情,手段狠辣著称。
尤其是在被别人挑战权威甚至于欺骗的时候,比如,被自己结婚三年的妻子下药。
陶知言拿起那瓶已经剩了一半的药酒,提起瓶子伸到谭轻梦的面前,声音被压抑到低沉:“为什么?”
酒瓶逼到面前,谭轻梦不得不抬头,蓄满泪水的眼睛像受惊吓的小鹿。
陶知言顿了一下,看到谭轻梦颈侧胸前还留着点点红痕,在冷白月光映照下格外刺眼。
他又想起了晚上的荒唐,看着她慌张张拽着被单试图遮住自己的身体,眼神露骨又残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