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林妍见到陶知酌和谭轻梦,乖巧地上前打招呼:“姐姐、姐夫。”
陶知酌看了眼来来往往的下人,问道:“爷爷找你来的?”
林妍点了点头,“爷爷有点事找我,没让我告诉你,你别介意,知言。”
陶知酌上前将她一缕垂下来的鬓发别到了耳后,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老实本分,你想要的都会有。”
林妍的目光闪了闪,退了一步,含羞带怯道:“姐姐还在呢......我先走了。”
“孟桥,送一下。”
陶知酌迈上台阶,进了老宅,没有管谭轻梦。
谭轻梦低着头,刚刚的样子终是刺痛了她,她咽下心里的烦闷,亦步亦趋跟上了。
佣人带路把他们领到了饭厅,奢华宽阔的饭厅中间,放着一张掉了漆的木头桌子,跟周围的装饰格格不入,佣人来来回回已经将桌子摆满了饭菜。
这张木头桌子据说是陶家创业的时候,先祖用过的桌子,后人代代都不换,讲究的就是一个“不忘本”。
像陶家这种富了好几代的大家族,传承比生意更重要。
到了陶老太爷这一脉,人丁凋零,只有陶知酌的爸爸和陶二叔两个儿子,陶知酌早年丧父,如今只有陶二叔一家和老太爷住在一起。
“稀客啊,”陶二婶走在前面,早早看到了陶知酌,“当了家主了,见一面还真难呢。”
“人家忙嘛!”陶二叔走在后面,招呼道,“小谭也来啦,快坐吧。”
陶知酌当没听见一样,点了点头:“二叔、二婶。”
他和谭轻梦落座在下首的时候,陶知世才姗姗来迟,“哥,梦姐!”
“蹦蹦跳跳没个样子!给我坐下!”陶二婶呵斥道。
陶知世冲陶知酌吐了吐舌头,在最下方落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