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建川蹬腿又是一脚:
“看看你养出的好女儿!”
“因为年初退亲的事,我与赵庄显关系本来就僵,这阵刚缓和几分,你又弄出这样的事,给我添堵!”阮建川破口大骂,“怎么半分你娘的样子都没学到,让人不省心!”
阮眠眠煽风点火:“父亲,几个月前阮府走水是母亲干的,她说想烧死我和锦婳这两个小贱人,幸好我不小心偷听了她们的谈话,侥幸逃过一劫。”
“浪蹄子,你胡说什么!我要撕烂你的嘴!”王氏五官骤然狰狞,朝阮眠眠扑去。
她膝盖受伤,溢出的血染红下半截寝衣,行动并不利落,阮眠眠往旁边一挪,她便扑了个空。
“母亲这是怕我说出你更多见不得人的事?”
“凭空捏造谁不会?”王氏吼道,“阮眠眠,你跟你娘一样的贱,一样会勾引男人!你以为抱上晋王府的大腿就能高枕无忧了?迟早遭报应!”
阮眠眠眼底闪过嘲讽的光:“看来你的报应先来了。”
阮建川已经打红了眼,不知从哪拿来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:“真是家门不幸,我今天就好好报应报应你!”
一棍结结实实落在王氏后背。
王氏涕泪横流:“老爷,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,抵不过她三言两语的栽赃?”
阮眠眠弯唇,脸上没有一丝怜悯:“当初帮母亲在木棉院放火的小厮就在阮府,父亲不信可以叫人来盘问,她们母女联合赵元阳毁我清白的事,明日赵家来人会真相大白。”
说完,她懒懒打了个呵欠,随意踢开脚边染血的瓷片。
无视厅内的一片狼藉鬼哭狼嚎,走了出去。
“父亲早些歇息哦。”
阮眠眠无声冷笑,回院子沐浴泡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