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她舅舅是全家对她最疼她的人,奶奶说不能缠着舅舅,不然就把她扔出去。
奶奶还骂舅舅是要当一辈子光棍,她不懂光棍是什么意思,只知道舅妈来了就有人陪舅舅了。
“乖宝宝,我不离开舅舅,不过要叫姐姐喔。”
沈绵轻轻揉了揉安安的小脑袋,对着她亮晶晶的眼眸总归是撒了慌。
她和霍远道无非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,书里对霍远道的描写是身边从未有女伴,外界都猜测他性别男,爱好男,每每提及他也没有反驳。
甚至在他40岁大寿时,被记者拍到金屋藏娇,一位20岁的短发少年在饭桌上抱着他胳膊撒娇。
她自然是知道媒体总是断章取义,但霍远道从未澄清,这话倒是真了几分。
这也是为什么霍远道是她喜欢的类型,她不敢下手的原因之一。
“婶子,你帮我照看一下安安,我回一趟家。”
旁边抹眼泪的婶子忙不迭地答应后,沈绵就回了赵家。
小安安是村里出了名的乖巧,留她在村长家也不担心会添什么麻烦。
她可记得赵山房里有一颗三十年的人参,还是母亲留下来的,不能便宜了别人。
她叫上了蒋路,自己一个人,对方有三个人,可不划算。
“姐,我们去你家干嘛?”
“姐带你去出气。”
按照记忆踏进了赵家门口,嘱咐好蒋路在门口等她。
房里堆的苞米都是在村里买来的,院子里养着两头小猪和一大圈小鸡仔,厨房还飘着肉香味。
这小日子可过得真不错,可惜是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