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燕似是觉得这没什么，很自然地说：“是啊。”
宋莹莹哑然。这种行为说难听了便是无媒苟合，珠胎暗结，总归是不光彩的，但宁燕的表情太自然了，让她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一般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不合规矩？”宁燕倒是主动开口了。
宋莹莹下意识点了点头。
宁燕叹了口气：“看看你们，都被束缚在框架里。其实要我说，做个外室又有什么不好的？有人给钱，还多了些自由。名号不过是面子罢了，这东西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她从之前便会有超过旁人的观点，宋莹莹虽难以接受这种话，但并不意外，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。
“不说我的事了，来说说你的事吧。”宁燕开口：“你不想嫁给老头，办法多得是，比如搅黄祁王和宋姣姣的婚事。不过这件事不太好办，往宫里递牌子的时间不足月余，我们又是只能接触宋姣姣的。”
“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爹娘出面解决这件事。但你爹看样子为了面子不会管，那你就要他必须要管。”
“怎么做？”宋莹莹下意识问。
“很简单，做和我一样的事。”宁燕一锤定音。
“这样子无论如何，你都进不成宫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宋莹莹摆着手：“这可不行。”
“哎呦我的傻姑娘，事急从权还有什么行不行的，不行也得行了。现在谁肯帮你？”宁燕拍着她的手。
“就算是这事儿，你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合适的，没人敢帮你的，你虽然还不是秀女，但今儿你爹这话说出来，你的身份就算是已经被默认了，别人还不敢冒这个险呢，你想想，虽然你娘喊得厉害，最后是不是还是让你认命？”
宋莹莹想到这儿，又开始垂泪了。
宋夫人确实同她这样说的，那脸上的绝望不似作假，但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。
所以她并不怪罪她的娘亲。
“好了好了，别哭了。再哭眼睛不要了？”宁燕拿帕子给她擦着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