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生生的巴掌声，在卫生间里几乎回荡了一圈，才缓缓消失。
叶心音又无声坐回去。
她听见一阵摩擦声，好像是乔母抱住了乔怡然。
乔怡然没有挣扎，乔母放软语气，“对不起依然，我刚才太冲动了，妈妈给你道歉，你原谅妈妈好不好？”
乔怡然半响都没有说话。
乔母很有耐心，哄了乔怡然很久，还说了很多可怜的话。
无非就是乔家就这么一个女儿。
亦或者是偌大的乔家，只有乔怡然可以支撑起来了。
这些话就是温热的水，将乔怡然的心，渐渐泡软。
半响后，乔怡然终于开口，“我知道了妈，我不怪你。”
声音有些沙哑，显然是眼泪憋久了。
等着她们俩走了，叶心音又在马桶上待了一会，然后才开门离开。
她本来打算悄摸走的，结果从卫生间一出来，就见陆景霄的助理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。
她吓了一跳，“你干嘛？”
助理面无表情，“陆总说你到卫生间的时间太长了，让我来马桶里捞你。”
“……”
她跑不掉，只能被助理盯着回到宴会现场。
现在是随意游走环节，谁都没空搭理谁，各自坐在位置上，自己做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