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霄一直没有出声，呼吸却一次比一次急促。
叶心音心如刀割，泪流满面，“陆景霄，你说话啊，你怎么了？”
陆景霄猛地咳嗽了起来。
因为咳嗽得很突然，嘴里的东西，全都喷在了叶心音的身上。
叶心音感觉到了。
是药。
一粒又一粒的药。
叶心音颤抖着打开灯，才看见陆景霄的脸色已经灰白一片，眼里是吓人的赤红，仿佛每一根血丝都冲了血那样可怕。
她抱着他，眼眶被泪水模糊，“陆景霄，你不要吓我。”
陆景霄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叶心音掐着他的人中和户口，让他尽可能的冷静。
陆景霄的拳头捏得很紧。
骨头咔咔作响。
被指甲划破了的肉流出血，空气中隐约有了血腥味。
叶心音知道，这是发病了。
她连送医院的机会都没有，让陆景霄坐下，给他做物理冷静。
情急之中，叶心音随手找了个东西，塞进陆景霄的嘴里。
陆景霄的嘴巴打不开，叶心音徒手掰开，把自己的手腕塞了进去，让他用牙齿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