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盼好奇,眼泪还没干,抬头望着周沫,“所以你当初为什么甩了他?”
“他要离开东江,我要留在东江,异地,不可能有以后。”
“太绝对了吧,异地也不是不能克服,你们现在不是又都在东江了?”
周沫无话。
“异地肯定不是你们分手的最根本原因。”沈盼说。
“就是最根本的原因,”周沫说。
“如果是,说明你们还是不够相爱。又不是阴阳两隔,再异地,也有见面的机会,只要有心,总会有解决的方法。”
“那要是一方没心呢?”周沫反问。
沈盼爬起来,“我就说,肯定有其他原因,你说‘一方没心’,是指韩沉吧?”
周沫撇过头,“不清楚。”
“你不用掩饰了,”沈盼垂首,“这种感觉我懂,因为我现在就是这种感受......诚惶诚恐,患得患失。”
“是,这种感觉很不好,”周沫贪恋恋爱时的甜蜜,但也讨厌没有对方时的那份战战兢兢,“我想好好的谈一场感情,但不想因为一场感情,失去自我。”
“爱情就是这样,没有人不受委屈,”沈盼有点气馁,“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样很矫情,也怕被人说矫情。”
“那有什么,谁都不想矫情,但真要自己遭遇了,怕是只会偷偷摸摸哭的更大声。”
周沫越说,沈盼越觉得感同身受。
她抬眸瞧周沫的神色,似乎也没什么精神,“你和韩沉也闹别扭了?”
周沫还算平静,“闹别扭不是正常?谁还没个脾气,没点情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