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毓出来打圆场,“不管以前,重要的是以后。”
韩沉说:“我也没想追究以前。”
周沫对于自己有过四段感情,从来没隐瞒过他,也从来坦坦荡荡。
如果他真的斤斤计较,就不会想和她在一起了。
“有些事,遮遮掩掩不如明明白白说出来,”韩沉说:“既然大家都知道了,不愉快的事,以后少提就是了。”
他看向周沫,十分认真,说:“现在说出来,总比我妈和我姑姑听到别人口中说三道四,嚼你舌根的闲话好。”
周沫没想到韩沉如此透彻,她的想法也和韩沉不谋而合。
如果不是想实话实说,真实面对梁辛韵和韩毓的拷问和审视,她也不会如此直接坦白地说任淮波是她前男友。
韩沉插科打诨几句,看着是在激她揭他短,可经他不经意的调侃戏谑一番,说明他都没放在心上,梁辛韵和韩毓更不必多想了。
“妈,于一舟的事你也知道,他那种人渣,沫沫不和他分手,说得过去?”韩沉转首,看一眼周沫,又娓娓道:“至于任淮波——是他不懂珍惜,恋爱期间出轨同学,这事沫沫是受害方,不是过错方。”
“淮波出轨?”韩毓听着只觉得惊讶,“这孩子一向听话,又努力上进,不可能吧?”
“是真的,”周沫说:“我亲眼看到的,还有和我一起的同学,也都看到了。”
梁辛韵从震惊中缓过神,“这......淮波怎么会这样啊?”
她心疼地看向周沫,问:“你同学还看见,那你在学院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