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沫猛地起身,头还有点疼,看到身旁睡得死沉死沉的某人,周沫本想着,她接电话是不是吵到某人了,但看这情况,一点都没有。
她揉揉太阳穴,“你想清楚就行。”
“嗯,”沈盼说:“你和韩沉也抓点紧,陆之枢说,领完证,我俩就要商量婚礼的事了。你和韩沉......”
周沫头更疼了,“我和韩沉......还早,再说吧。”
沈盼听出周沫语气有点有气无力,“沫沫,你是没睡醒?没生病吧?”
周沫:“没事,昨天酒喝多了,现在头好疼。”
沈盼:“韩沉呢?你喝醉,他没管你?”
周沫:“......管了。”
何止是管了,这个狗男人,还乘人之危。
她醉酒了,脑袋不清醒,他循循善诱,各种哄骗,仗着她比平时听话好欺负,可算给到他机会,把她不想试的全试了一遍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嗯。”
周沫收了电话,看到身旁睡得安慰惬意的某人,她气不打一处来。
想揍他一拳,但还是没忍心下手。
她翻身躺下,头疼的要命。
依稀记得上次生理期,韩沉给她买过布洛芬,她拉开床头的柜子,仔细翻找。
窸窸窣窣的动静惊醒了韩沉,他翻个身,惺忪之间睁开眼,反应性想看看周沫在干嘛。